梦符站起身,把手中揪下来的烟草叶子送到长久面前,长久拿起一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头痛更加严重了。
“如何?”
梦符看长久好像表情不太对,不知这烟草什么问题。
“没事。”
长久说着丢掉手中的叶子,拉起梦符的衣摆,“呲啦”一声,梦符身上昂贵的绫罗被长久毫不吝惜的撕下来一块,挡在了自己鼻子前。
“有毒?”
梦符看着长久给自己围了一块布,大惊道,甚至往后面退了半步,站在周围看着烟草的几个人也吓了一跳,均是往后退了几步。
“能动动脑子吗!有毒你跟梦阮要让毒死了!”
长久白了梦符一眼,蹲下身去看有些蔫吧了的烟草。
“那你这…怪吓唬人的。”
梦符拎了拎自己原本剪裁流畅的衣摆,现在像狗啃了一般。
“我闻了这味道头疼。”
长久说话时又抬手揉了揉左侧的太阳穴,真的是很难受,比在战场上利剑穿过血肉还要难受。
“等你回去赶紧让方润把你这毛病治好,这烟草没弄成,我先被梦阮削了。”
梦符说话时,语调咬牙切齿。
长久听梦符提到方润,想起方润确实没有给她看过偏头痛的毛病,上次好像是给自己看了胃病,当时胃疼的她都没有意识了,但是感觉那样的疼都比偏头痛好,真的是太难受了,一半的头昏昏沉沉的,
“有没有没被除草过的烟草?”
长久拨了拨土壤,这一片的烟草已经被整理过了,浇水,除草,施肥一样不差。
“暂时没有了,怎么了?”
梦符问道。
烟草被发现以后就有专门的人守着,她和梦阮私藏下来这一小块,还是废了一番功夫。
“我需要看一下没被人为处理过的烟草,纯野生的那种,等发现了再说成片种植的事情吧。”
长久说着已经拿从梦符身上撕下来的那块布擦了擦手,然后把布叠的整整齐齐,拉起梦符的手还给梦符。
“咦…”
梦符嫌弃的丢开。
“现在干嘛去?”
梦符跟着长久往马车那边走去。
“回去补眠,还能干嘛!”
长久走的不快,走的快了以后脑袋更疼,抬手摸了摸额头,感觉好像有些发热,但是还没有到发烧的程度。
“你是不是感冒了?”
梦符看长久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想伸手过去摸一摸,被长久躲开了。
“别用你那在男子身上胡作非为的手摸我!”
长久抬手扶着自己的脑袋,感觉沉的好像要掉下来一般。
“说的好像你的手没有在男子身上胡作非为一般,我跟梦阮送你的那东西,你用了吗?”
梦符凑近长久,好奇的问着。
“送我的东西?”
长久脑袋蒙蒙的,一时间没想起来梦符说的是什么。
“就是你跟李季大喜那天,那个盒子!”
梦符好心的提醒着,但是脸上的表情摆明了是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