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坏我好事。”
长久一只手捉住方润的两只手腕,低头给了怀里的人儿一个深吻,舌尖触碰舌尖,口乳交融。
“身子还要多久才能养好?”
长久喘着粗气放开方润的唇。
方润的唇泛着光泽,轻轻微启:“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语气失落。
屋里,石甄和南历并不知院子里的春色。
“叫什么名字?”
“宿儒。”
“名字倒是好听的,入族谱了吗?”
石甄看着床上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着的宿儒,感觉像是一个刺猬。
“还未入。”
南历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哪家的公子?”
石甄问道。
“搜山的时候遇到的,伤了头,没什么记忆了。”
南历没有隐瞒。
“倒是可怜的人,现在又伤了头。”
石甄静坐了一会才起身离开了屋子,南历看了看床上的宿儒,跟着石甄离开。
石甄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方润已经去寻铃铛熬药了,长久一人蹲在院子里宿儒种的那片草药那里除草。
“这是什么?”
石甄站在长久身旁,用影子给长久遮住太阳。
“是宿儒种的一些药材,那天宿儒就是在山上采药才摔了下来。”
蹲在地上的长久回答石甄。
“这孩子倒是跟小润能玩到一起,都喜欢药材。”
可能是宿儒是南历好不容易才近身的男子,可能是宿儒看起来比长久要大,可能是石府院子里的几个男子石甄都不喜欢,所以石甄对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儿看着顺心极了。
“嗯,就是因为宿儒邀请方润开逐颜馆,方润没答应,第二天才自己跑到山上采药,掉了下来。”
添油加醋,删删减减的话从长久的嘴里不负责任的跑出来。
石甄的脸色变得低沉:“什么意思?”
南历一看不好,急忙开口解释:“没什么…”
但是却被长久打断了:“就是宿儒想开个商铺,方润怕你不让他抛头露面,拒绝了人家,人家一气之下跑到山上跳崖了。”
长久越说越离谱的话也只是敷衍敷衍石甄,倒是石甄的眉头却越拧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