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林鸣忍不住打断，“这些，我和上神并不是很关心……宿嬛上神，您是打算留在凡间对吗？”

如果宿嬛执意留在人间，他也没有一定要把她带回天界的必要。

“当然了。”宿嬛上神眨眨眼，“向文……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书生，他已经答应了，等会试一结束，就要娶我啦。我准备和他度过凡间的一生一世，对你们来说，也就是一眨眼的日子，再有一两个月我就回天界啦。我寻思这也不是什么很难通融的事情，你们说是吧？”

确实，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素问还是阴沉着脸：“这个书生，待你如何？”

“他待我当然是不错啦。不然我又怎么会想要嫁他？哥，你就答应我吧。”宿嬛道。

“呵呵。”素问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林鸣打圆场：“宿嬛上神，那我也……先走了？”

宿嬛点点头：“没事，我比你更了解他的个性，他就是有时候有点别扭。你们明天还来吗？我会向你们证明向文的好的。”

“你觉得如何？”离开之后，素问低声问。

“恕我直言，看不出什么。我也就只看出了这个书生相貌不错。”林鸣瞄了一眼素问上神，又摸着良心补充道，“当然啦……和你比，那就是天上地下了。”

素问十分疑惑：“嬛嬛从小看着我的脸长大，怎么还能看得上这种货色？”

林鸣：“……可能只是想换换胃口吧。”

林鸣看了眼天色，现在还早，又问：“上神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么？”

素问上神道：“你要回天界么？”

“没有，哪能呢？”林鸣道，“我还要在这边继续留心宿嬛上神的事情呢。回天界没什么意义，待不了一炷香的时候，又得回来，不如就在人间住下，上神觉得呢？”

上神想了想，以为很有道理，林鸣很快找了一个酒楼，安排他住下，又想到素问多年未来人间，便又将各种他能想到的注意事项一并告知。

素问点点头表示记下，又一皱眉问：“上仙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林鸣犹豫道：“上神忘了么？我……半月以前，方从人间归来。”

素问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遭，你轻薄了缓缓，被贬入凡间历情劫的事。”

林鸣感觉自己要炸了：“别说了谢谢！”

素问觉得好像很有趣：“没问过你……当时，哪来的贼心，跑去轻薄宿嬛的？”

林鸣闷闷道：“我怎么知道？”

他继承的是真鸣的记忆，可没继承他当时的想法，鬼知道他当时哪里吃的豹子胆。

素问竟然笑了笑：“好吧。反正宿嬛其实也不太在意，也是苦了你，在人间历劫。”

又一次，林鸣抬头盯着素问，发现他的眼里，确实一片清明，没有半点困顿。

“那个时候，上神不是在云髻山修炼么？后来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林鸣问道。

“当时不知道。还是你回来之后，才有仙童告诉我的，大概是怕我生气吧。”素问道。

林鸣的眼睛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