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是让他没有办法拒绝。

莫尧看他一时之间没有准备，又说：“今晚突然说这些，是我有些唐突了，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吧。”

林鸣的心，却没那么容易静下来了。

莫尧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这一晚上的聊天，他经常提到很多有趣的东西，一看就是经过了良好的教育。

林鸣不禁揣测他的身份，他随随便便就想投资，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难道是什么富家公子？

他是不是脑洞太大了？

“建设自己的品牌，倒是我在国外的时候很想做的事情。我其实，还挺怀念在国外的时候的，虽然那个时候，我天天都想回国。”

“嗯？你是从国外回来的？”

“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在城正经地念过艺术学院的好吧，科班出生的设计师，所以我设计的裙子，版型必须好。”

莫尧的表情有点惊讶。

他说：“城？你在城上过学？我也是在城读的大学……”

林鸣一愣：“这么巧？我在城的时候，是11到14年，你呢？”

莫尧点点头：“巧了，我也是差不多的时候……说不定我们曾经在那里的什么地方遇见过呢，毕竟华人的圈子很小。”

林鸣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道：“你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喜欢lia了吗？”

“啊……确实是我在国外的时候培养的爱好。怎么问这个？”

林鸣眼睛一亮：“那我说不定真的见过你。那时候我还不懂这方面的内容，又一次去社团，看到一个很高的妹子穿着奇怪的裙子，说不定就是你呢。”

“……也不是不可能。”莫尧思索了一下，又问，“既然你14年就毕业了，怎么前两年才开始办工作室？”

“前两年，我打工来着，觉得甲方太麻烦，就辞职自己办工作室了。这两年，也算是能够温饱，还不错吧。”林鸣道。

“是啊，不过人生可不能只有温饱啊。”莫尧看着他。

“我知道了，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的。”林鸣叹气。

莫尧也笑了。

他们又一起喝了几杯酒，聊起在城的留学经历，他们都有数不清的话要说，随便聊了会，就找到了几个共同的朋友，还有都曾去过的小店。

一不留神，时间就悄悄地过去了。

“这么晚了啊……”林鸣突然惊醒，看了眼时间。

莫尧也看了看，皱眉道：“是啊。这么晚了，我也该走了。唉……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到车……”

“要不……我送你？”林鸣提议。

“不了吧，这么晚了，还是不麻烦你了吧……”莫尧叹口气，就准备出去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