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气呼呼地道:“还皇亲国戚呢,离开了皇城,一个知府你都治不了,就会欺负自己人!”
“本王何时欺负你了?”
“你算了,不想和你说话!”裴云懒得跟他多说,扭过头去不看他。
她是真的被气着了。一个知府,结党营私,竟然如此肆意妄为,若非亲眼所见,她连想都不敢想。
6棠清也不恼,给她倒了杯茶顺气,问道:“你住在钱府那些天,钱夫人可有与你提起过缘法大师?”
“没有,只在广佛寺时说过她常常听缘法大师说法。”
“这么说,她和缘法大师是旧识?”
“可以这么说。你是不是现了什么?”裴云问道。
6棠清一摇头。
“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缘法大师患的是旧疾,已经十几年了,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本王查案那天病,与钱夫人见了一面就暴毙身亡,就像是刻意遮掩什么。”
“可林邈不是验过尸了吗?说不定只是老天不开眼呢。缘法大师能成为一寺住持,定然也是位得道高僧。这样的人多半看破红尘,除了心结之外,很难让他们动摇。他既不是被人灭口,就只能是意外了,总不能自杀。”
6棠清皱眉一想,道:“若是心结,就能自杀了吗?”
“我只是想到有这个可能。”裴云道。
“你还记得我在水月庵住过一阵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