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气鼓鼓地道:“这是人家学徒用残铁做来练手的,寻常的匕太大,不好藏身上。”
“本王命人给你重做一把。你选的那把,连个玩意儿都算不上,还防身呢。”
见裴云揉手腕,眉一皱,把她袖子撩开,果然见腕子上一道红印。
心疼地瞪她一眼。
“疼了怎么不说?”
裴云一阵无语。
“怪我喽?”
贼喊做贼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买了饰,6棠清又带她去置办了一些衣物,路过文房店的时候,裴云又忍不住进去挑了些画具文房。
快到晚饭时分,两人才回到府衙,一进院里,王蒙就来报。
“爷,偷饰的贼抓到了。”
“谁?”
“是春桃,可她死活不肯承认。”
裴云道:“捉贼拿赃,有证据吗?”
“有!今日除了打扫的丫鬟外,只有她一人进了王爷的房间,丫鬟已证明了清白,只有她一人有嫌疑,而且,我们还在她房里搜到了几件王妃的饰,问她哪来的,她死活不肯说。”
6棠清和裴云进到堂屋里,春桃正跪在地上掉眼泪,一见她们回来,就大哭着喊冤。
“王爷,芸姑娘,春桃冤枉啊!我真的没偷饰。”
“那这些饰你做何解释?”
“这些是我买来的!辛大人不信可以去查,就在宝源铺里买的。”
“之前问你你怎么不说,现在铺子都关门了,你又说你是买来的!”王蒙怒喝道。
裴云拿起饰来瞧了几眼,那几件饰的确跟她妆奁里的一模一样。
“就这几件吗?”裴云问。
“就搜出了这几件。”
裴云丢了有十几件饰,都是在荣州饰铺子里买的,既非定做也非孤品。就这几件,还不能给春桃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