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裴云应了一声,规规矩矩地上床休息。
故意磨蹭了那么久,陆棠清哪里还看不出她的心思?
之前被勾起的几分火气早就消了个干净,可看到她这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是压不住心里的不痛快。
故意拦腰一把,把人楼进怀里,在她耳边吹气,用低沉喑哑的嗓音轻声说道:“这些手段是谁教你的?”
耳蜗被热气吹得一阵酥麻,裴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在陆棠清的怀里陷得更深了。
“什么手段?你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误会?你又想说本王是自作多情不成?”
“不不不,误会,一定是误会!都是小年轻,热血一上涌难免会错意表错情,不必在意的。”
陆棠清声音一沉。
“表错情?你还想表谁的情?”
“没有,真的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裴云怂到不能再怂地伸出三个手指,指着床头发誓。
她的后背紧贴着陆棠清的胸膛,隔着两层单薄的真丝内衣,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温度的升高,炙热地有些发烫。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少儿不宜的原因。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让裴云惶恐了。
“你心里当真没有想别的男人?”
“真的没有!”
“真的?”
“千真万确!自打被休之后,我一直清心寡欲,从未想过再嫁,就差落发出家了。”
“那你就没有想过……”
“什么都没想过!就连画只蛾子都画的是母的!”
感觉到按在自己腰腹的手开始暧昧的游移,裴云没等他问完就立马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