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璟玹吐了一个字，同时给了武正霆一个他早就了然于心的表情。

武正霆没想到顾璟玹竟是这种表情，停顿了一下，他才问道：“你早知道？”

“嗯。”

“依依早就知道我是她生父吧。见我认错了人，她一定恨我吧。也是我糊涂，明明觉得她亲切，却还要给方慕云糊弄。璟玹，我想弥补她。”

武正霆脸上全是愧疚。

若是他早一些发现，他的亲生女儿便不会在孟家当什么童养媳，也不会受苦受嘲笑。错在他，在他啊！

顾璟玹和武正霆相识多年，也算忘年交。他了解武正霆的为人，既然他说了弥补，那他便不对他用那种药。

“你如何弥补？方慕云是总统夫人，依依回总统府，她容得下她？”

“容得下也得容，容不下也得容。况且，我如今已不再当她是总统夫人。她害死了我的阿音，又让我女儿受苦被误解。我怎能放过她！”

武正霆言语中充满了对方慕云地恨意。

他们结合本就不是为了爱情，如今真相浮出，武正霆自然不会让方慕云好过。

“你如何对付她？”顾璟玹问着。

在民国空间，总统在位期间不能轻易离婚。否则要毁了他的形象，甚至有可能被他人弹劾。顾璟玹以为武正霆是要和方慕云离婚，所以才先问了出来。

“我不会同她离婚。”武正霆先是表明了态度，随后补充道：“璟玹，死或者离婚对她这种女人，都是最好的解脱，是恩赐。我绝不会让她如此痛快。

她既想做这个总统夫人，我便满足她。我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终日在惊慌恐惧的疯癫状态。”

要说腹黑，武正霆绝对不输于顾璟玹。

“璟玹，我听说仁爱医院有种药，能让人疯疯癫癫浑浑噩噩。你能否为我弄上一点儿？”

顾璟玹难得在武正霆面前扬起嘴角，“一个月的，够么？”

“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