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璧支着酸软的胳膊,正要起身,却被皇帝抱得更紧,“朕就没见过比你更小器的女子。”
灵璧道:“奴才怎么小器了?”
皇帝冷哼一声,“为了胤禛和朕怄气,小器!给众人礼物,唯独不给朕,小器!有话不明说,小器!你不喜欢被抬进乾清宫侍寝,为何不早说?”
灵璧垂眸,定定看着斑驳日影,身侧床缦堆叠如翠,她伸手虚虚搭上皇帝手腕,“您动不动就要生气,奴才不敢说。”
皇帝紧紧环住她的肩膀,嗤了一声,“自来妃嫔都是抬宫,也就仁孝皇后才有走宫的资格,你倒好,你不愿意抬宫,也不喜欢走宫,到头来还得朕走宫,也算是大清开朝头一份儿了!”
灵璧莞尔,转过身环住皇帝的脖颈,“那也是您自个儿愿意,奴才可没逼万岁爷。”
皇帝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又气又爱,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灵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温热的呼吸如水波般漾在皇帝耳际,“奴才当日不愿让出胤禛,今日还是一样,但愿佟贵妃能将胤禛视若亲子,也就不枉奴才十月怀胎的辛苦。”
皇帝垂首吻了吻她的额角,“过段时候,朕就晋你嫔位,到时候咱们的孩子,咱们自己养,再也不用给人了。”
灵璧伸出尾指,长长的指甲在日光之下呈现半透明状,“皇上保证?”
皇帝亦伸出尾指,和她约定,“朕保证。”
二人一道歇了晌午,皇帝因午后还有进讲,便回了乾清宫,芳苓、茯苓伺候着灵璧梳洗换衣之后,灵璧戴上镶米珠银质护甲套,道:“通贵人诞下胤禶,咱们尚未贺喜,去小库房挑拣些摆件儿,随我往钟粹宫走一趟。”
钟粹宫西配殿内已有荣嫔在,灵璧走进去,向荣嫔福了一礼,才道:“早前我病着,倒误了向通贵人贺喜,贺礼简薄,通贵人勿要介意才是。”
通贵人笑着收下,又命人上茶,“你若说这话便是生分了,我正准备给胤禶做些小衣裳,你针线最好,可要帮我。”
灵璧微笑道:“原来是要我来做活,那我走了。”
荣嫔忙握住她的手,让她坐着,“你快来给看看,如何配色才好。”
灵璧看过料子,“配红布最好的自然是黄线了,胤禶还小,肌肤最是柔嫩,受不得硌,也不要那些累赘的珠饰,就捡最柔软的衣料和丝线就好。”
三人说笑了一回,见通贵人面露倦色,荣嫔和灵璧便起身出了西配殿,荣嫔道:“乌雅贵人甚少出门,既来了我钟粹宫,便进里头坐坐?”
题外话
开车了!车门焊死了!安全带都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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