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日上三竿才醒,白凤一边绕着竹林缓慢跑步,一边时不时叹气一声。
她也真是纳了闷了。
按理说做那种事情的确应该是她比较舒服,他们会比较累一点,可怎么真到她身上,反而是她累的跟个狗一样。
这每天腰都有种分分钟要断掉的脆弱感。
而那两个男人一大清早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起床做饭,甚至还体贴的给她准备好衣服和洗漱的东西。
没道理啊!
对了!
跑着跑着,白凤的步伐慢了下来,靠到旁边一颗跟椰子树差不多的灵果树下面站定,不太自在地挠了挠额头。
今天好像是轮到跟臣月在一起了。
但他的灵根……
没法和他一起训练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有其他那么多人可以教自己。
对于白凤来说,最麻烦的就是怕刺痛到风臣月那颗敏感又纤细的心脏。
别人看着或许觉得他豁达乐观又很有绅士风度,但白凤很清楚,他的美好是真的,他的脆弱也是真的。
这世界上又哪里有真正十全十美的男人呢?
他这样才更显得有人间烟火气息。
“怎么?才应付了两个男人就受不了了?”
“呜哇!你怎么来了?”
眼前突然垂下一大片粉红色的长发,白凤一抬头就看到倒悬着,正古怪地眯着眸子的花辞镜。
“你是那么胆小的人吗?还是说因为心虚所以这么一惊一乍的?”
转了个身,花辞镜凑近到白凤眼前,黑瞳白珠、白瞳黑珠的异瞳眨巴起来,别有一种妖冶的闪亮感。
抛开别的不说,花辞镜的脸蛋也绝对是人间绝景。
不过对看多了美男的白凤而言,吸引力自然而然也就单薄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