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程沐霭不理解了:“什么意思?刺激乳制品产业形势?”
“什么跟什么呀。我是说,虽然首杀丢了,但是至少锅已经有的甩了。而且剧情也是圆回来了,我们的招牌没有倒,咱俩的好日子有的是。”
“这倒是。这回属于队友被策反了,怎么也算不到我们头上。真要说的话咱还是功臣呢,至少没让亚服骑到头上去。”
“是这个理儿。况且,一连丢了两个首杀,国家怎么也该划拨点资源了吧?全靠咱们孤军奋战,两笔钱就打发了,这不给马吃草,别怪马不跑,是吧?”
“啊?国家还能划啥资源?这么大一笔钱,养着技术部那帮闲人,让他们去开发新游戏。再招待招待监察组,找找机会搞两件小道具啥的,我看已经没啥可以指望的了呀。”
楚天阔的眼神深邃起来:“保护和监视。哪怕不能达到当年那十五人的地步,至少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全部线上运作。否则,我们在团队里就谁也不能信任!”
“什么狗屁。不就是找几个大汉把人看起来吗!我们本来也能做的,是你死活不答应好么!”
“这不一样,沐沐,这不一样。海棠依旧正好是分公司的,我们看她已经属于踩线了,再看别人是想都不要想。这是政治,你不理解就算了。反正接下来就是把人看起来,然后这个觉醒的窍门就可以秘密地用起来了。”
“随你便吧……对了,那个轻歌呢?我感觉这人挺特殊的。”
楚天阔摆了摆手,说道:“有那个油爆虾做底,信是可以信的。不过,打不打团还是看她自愿吧,我觉着咱们欠着人家哩。”
“是我随口说的那八百万?”
“不是,你说一个二团的指挥,上着班打着本,小日子挺舒服的,突然说啊,你变成首杀团指挥了,很重要的那种,那可不有压力嘛。而且她这个能力还是能打打,不能arry,那就尴尬了。
第一次人家主动接锅,她真敢接咱还真敢扣。其实那种属于,不是我军不努力,奈何人家运气好嘛。这么说吧,我们前前后后一套操作,现在人二团也回不去了,删号找了个小公会养老,实在是游戏生涯毁于一旦啊!”
“可是她不是后来还觉醒……”
“那不一样。她因祸得福那是她的福气,但祸是我们给的,这不能当作无事发生。再说了,她那天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儿说出来,我也是看懂了。意思就是这方面她撒手了,责任到我们这儿来了。这会儿因为猜忌就没普及开,属于失信啊!”
程沐霭摇摇头,叹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不过,后面有好的机会再补偿吧,其实呢……说不定人家也挺乐意这样平时小公会休闲,时候到了大团开荒呢!”
“嗯,不对。我看这人就是喜欢开荒,这次还专门为了找点不一样的感觉,去跟一群女孩子瞎搞。你说这一帮女孩子,是能做成事情的吗?”
“那轻歌也是个女孩子呀。”
“不一样,人家是孕妇,妇女能顶半边天!”
“那我也是女孩子呀。”
“……可以不是。”
不同于精力旺盛的年轻人,邢云舒摘下头盔以后,身体的疲劳一瞬间涌上大脑,她只感觉眼前一黑,险些没有晕过去。
傅轻歌看得出来情况特殊,也是请了假在家里,这时候扶住邢云舒,关切地问道:“结束了吧?要喝水吗?还是想吃东西?”
“都想……”
“喝点粥吗?”
“也行。”
当傅轻歌端着粥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妻子已经倒在床上,甚至开始微微地打鼾了。
欧服的首杀固然有他们自己的努力在里面,但是也要考虑历史的进程。
很显然,对面关心首杀的程度,绝对比自己这里要严重得多。随着网络安全部门和技术部的联合操作,秦汉偷偷查到了那两个带着人退团的旧事酒浓和八度余温,还有他们曾经的公会墨染连城。
这些人里面没几个干净的,基本上或多或少都有来历不明的境外资产。由于是不记名账户,第一波粗略的政审倒是被躲了过去,一直到用上大数据才查到。
不过,美服给国服明里暗里扯了一番后腿,国服又何尝不是呢。
虽然他们那里发力的是一帮资本家,这里只有一个小小的总监和他不知道能顶多少用的一步闲棋。
现在看来,这个闲棋的表现出乎意料。
先是电力系统瘫痪造成的全团掉线,然后还强行击杀了开启副本的,这等刷新的一刻钟里,就是首杀与老二的差距。
同样地钻进了被窝,秦汉却是露出了一个洒脱的笑容。
从第一次下单开始,那个人就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