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已经站了七位参赛者,多是中年大叔,各个信心满满。
舞台下的魏兰一直喊陈耳东下来,陈耳东却很淡定,拍拍胸脯,做出OK的手势。
这时候,又一个参赛者走上舞台,但是这人怎么又有点面熟。
对了,就是那个紫色头发的杀马特。
回想了一下,杀马特曾经说过要去喝酒庆祝,没想到在这酒吧遇到了。
“是你啊!你也来比赛?”陈耳东打了声招呼。
杀马特瞪了一眼,道:“我当时谁呢,第一次玩吧?”
“是啊,第一次玩,有点紧张!”
杀马特不屑道:“钱准备够了吗?等等别输得太惨了哟。”
这时,主持人再次讲解比赛规则。
“参赛者围成一桌,开局每人抽取一张扑克牌,扑克牌的A-K分别代表着不同度数的酒,越往后度数越高,如果是鬼牌可以免喝一次。”
“参赛者可以根据自己的牌选择是否喝对应的酒,若不喝,表示放弃,钱留下,并为自己所喝的酒买单;若选择喝,则在喝完后30秒内不吐的情况下,可进入下一轮。”
“初始赌注,每人100块,每一轮的赌注再加100块。最终的获胜者不仅可以获得剩下的所有钱,还能获得一份同样金额的奖金,这份奖金由酒吧提供。”
陈耳东算是明白了规则,似乎和前世的某种游戏规则有些相似。
简单说是一种赌博,一旦参与了将会难以自拔,最后很可能会赔上不少钱。
在这场合以比赛的名义搞赌博,很显然,酒吧的老板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既然魏兰说这是一个局,那么是不是参赛者至少有一个人是托,托一直都能分到度数最低的A牌的酒?”想到这,陈耳东摇摇头:“可能没那么简单,管他,总之我只要喝到最后就可以了吧?”
此时,场下的观众热情高涨,他们一直都期待着这个不定期的比赛。
酒吧很大,设备齐全,各个角落都有大屏幕展示着台上的情况。
灯光汇聚到台上,八个参赛者就位。舞台的后方站着十三个酒女郎,带着兔子发箍,每个人的屁股上挂着个白绒绒的尾巴?
场边也直挺挺地站了七八个保安,随时待命。
比赛开始前,每个人还被要求签订一个协议,大致的内容是因为喝酒引起的身体疾病甚至死亡,和本酒吧无关。
“生死状么?呵。”陈耳东毫无顾忌地签上了名字。
很快,第一轮便开始了。
每个人上交100块钱,桌子的中央会有个专门的人验钞,甚至连验钞机都带上了,也可以选择手机转账。
确认无误后,每个人各分到了第一张牌。
陈耳东翻开一看,是张梅花十,酒精度第四高的酒。
场下的观众也都可以通过特写,清楚地看到每个选手的牌。有人幸运地抽到了鬼牌,免喝一轮;也有人不幸地抽到K牌,喝的是度数最高的酒。
陈耳东拿着酒女郎递给他的酒杯,酒杯上的标签写到:微世纪,酒精度68%。
他没有犹豫,一口喝光,不痛不痒。
和陈耳东一样一饮而下却面不改色的,还有那杀马特。
三轮下来,没有人退缩,目前在桌子上的现金已经有4800元。
“嗯,有点意思。”陈耳东沉浸在比赛的乐趣中,但场下的魏兰已经坐立不安,感情最后被坑的是她的钱。
第五轮开始了,每人继续交付500元赌注。
谁料,一个秃头大叔摆了摆手,宣布自己败下阵来,这意味着他上交的1500元赌注拱手让人,并且要为自己这五轮里所喝的酒买单。
与此同时,一个络腮胡大叔吐了一地,直接出局,两名保安把他架了下去。
这种比赛的酒不仅度数高且没有勾兑,更重要的是喝得很快,而且是混合着喝的。
后劲一上来,毫无防备就会吐了。
很快,第六轮又马上开始,奖池已经有156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