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田有什么问题吗?”张土木好奇的问。
“田本身没有问题,只是……”片鼠欲言又止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张土木继续问道,他原本以为片鼠是买地被骗了,毕竟如此大片肥沃的良田,怎么可能会被他低价全部收购,但是看片鼠欲言又止的样子,其中似乎还另有隐情!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把那些钱全都赌了呢!”片鼠长叹一声不无哀怨的说。
“你还在赌?”张土木厉声质问道。
“没有没有!”片鼠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连摆手道。
“真的?”张土木不肯相信。
“真的,小的对天起誓,如果小的还在赌的话,就天打五雷轰!”片鼠信誓旦旦的发着重誓说。
可是偏巧不巧的是,片鼠的誓言刚一出口,天空之上突然响起了一声炸雷,吓的他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似得,抱头鼠窜!
“报应来的真快!”张土木指着片鼠呵呵笑道。
“巧合,纯粹是巧合,就算借小的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赌了!”片鼠尴尬的笑着说。
“真的?”张土木还是不能相信,俗话都告诉我们了狗改不了吃屎,有一就有二,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能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真的,自从小的见识了大仙出神入化的赌技,小的哪敢赌,那不是自寻死路嘛!”片鼠不好意思的说。
“算你有自知之明!”张土木见片鼠说的诚恳,似乎真的已经改过自新了,欣慰但依旧严厉的说。
“大仙如果不信,小的可以再发毒誓!”片鼠说着又要三指指天发下重誓。
片鼠话音刚落,张土木还未开口说话,突然天空又是一声炸雷,比之前的更重更响!
“你他娘的有毛病,老子还没发誓呢。”片鼠冲出凉亭,仰头朝天,破口大骂道。
“真他娘的怪了,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春天时分,天天像夏天般打雷下雨!”片鼠骂够了老天,兀自嘟嘟囔囔的走回凉亭。
“你刚才说什么?”张土木隐隐从片鼠刚才的话里听出了些许的异样。
“哦,小的再说这鬼天气呢!”片鼠没所谓的说。
“仔细说说!”张土木追问道。
“人家都说春雨连绵,细雨纷纷,可是最近几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天天暴风骤雨,电闪雷鸣,你看这一大片肥沃的良田全都糟蹋成什么样了!”片鼠无可奈何的说。
张土木顺着片鼠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如此,本就十分肥沃的良田,在暴雨的洗刷下,变的泥泞不堪,别说种粮食了,就算人站到里面整条小腿都会被陷进去!
“所以,我才雇了这许多人,帮我翻地,希望在播种时节来临之前,能让良田干燥一些!”片鼠哀声叹气道。
“老子,刚发达就破产了,嬲恁麻麻北!”片鼠难忍心中苦闷,用家乡方言骂道。
“你为什么不种水稻?”张土木不解的问。
片鼠闻听此言整个人都木讷了,呆呆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就好像瞬间被点了穴道似得,良久都没有反应,直到张土木一遍又一遍的叫他,他才回魂般的失声尖叫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然后片鼠慌里慌张的就去安排人手去了,等片鼠布置好这所有的一切,这才又想起张土木来。
“你刚才说你买的田有什么问题?”张土木见片鼠回来后问道。、
“现在没了,都解决了!”片鼠意气风发的说。
“解决了?”张土木诧异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