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笑了,小的哪有那个本事。”张土木说。
“奴家是不会看走眼的,还请公子能满足奴家这小小的心愿。”茵茹姑娘像是在撒娇的说。
“是公子觉着奴家的彩头不够吗?不过奴家只带了这么多,这可怎么办呢?”茵茹姑娘见张土木还有犹豫之色,焦急的说。
“不不不,”张土木连连摆手道,“姑娘的彩头已经足够了,只是小的没能耐可赢取姑娘的彩头。”
“奴家明白公子的心意了。”茵茹姑娘说着给张土木抛了个诱人的媚眼。
“不如这样吧,如若公子能说出底牌,奴家就陪公子把酒言欢,如何?”茵茹姑娘提议道,而且似乎对这个提议还有些期待。
不过却把周围围观的众人给吓了一跳,顿时又是一片哗然。多少人愿出千金想和茵茹姑娘亲近而不得,今日竟主动邀约男子共饮,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在张土木的身上多扫了两眼,难免痛心疾首又愤愤不平的想着:哪有我帅,茵茹姑娘该找我把酒言欢才是。
“姑娘真是害苦小的了。”张土木感受到众人妒忌又充满恶意的目光,摇头苦笑着说。
“公子同不同意嘛。”茵茹姑娘又撒娇道。
“同意,小的哪敢不同意。”张土木感受到众人杀气更浓的目光,连连说,如果再不同意,让茵茹姑娘再来一次,恐怕他不用起身,就被众人给活剥了。
“既已无异议,就赶紧开牌!”六长老暴躁的说。
“六长老,好急的性子,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茵茹姑娘虽是言笑晏晏,但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对六长老的不满。
“六弟,稍安勿躁,等茵茹姑娘取了牌,在开也不迟嘛。”二长老话明着是在训斥六长老,但却有指桑骂槐之意。
“二长老,不用在意奴家,尽管开牌就是!”茵茹姑娘面色不变的说。
“六长老的牌面是和牌,二长老的牌面是天牌,路统领的牌面是人牌,如果茵茹姑娘取牌的话,乃是地牌。”张土木含笑着按个说道。
六长老急忙将牌掀开,果然是么三一对!不能相信,又慌忙的将二长老的牌也掀开了,赫然是一对六!如果不是路统领离的稍远了些,恐怕此时也被六长老将牌面掀开了,但也频频向路统领焦急的使着眼色。
路统领将牌掀开,竟也是四一对!所有的牌面都完全被张土木说中了,没有一个偏差。
“你耍诈!”六长老怒不可遏的吼道,扬手就要作打。
“六弟不可造次!”二长老急忙劝阻道。
“二长老,这小子出老千,为何要拦住我!”六长老恼怒的说。
“小兄弟,赌技高明,怎会是出老千!”二长老说。
“还是二长老明事理!”茵茹姑娘说。
“不过,奴家更想知道的是公子的牌面!”茵茹姑娘将目光转回张土木身上说。
“小的不才,摸到至尊一副。”张土木好整以暇的说。
茵茹姑娘伸出纤纤玉手,缓缓的将张土木的牌掀开,果真是至尊牌面!众人自当又是一片哗然。
“公子赌技惊人,奴家佩服!”茵茹姑娘欠身道。
“赢了,赢了!”一旁的片鼠激动的大喊道,并手忙脚乱的将所有的银两都收了起来,足足五千两的纹银,好大一包,好重一包,但片鼠扛在身上后,还恍然如在梦中。
“这是公子的彩头,请收下!”茵茹姑娘将那枚珠子和十两黄金一并递给张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