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秦爱德”亲口说的,怎么可能冤枉他?
宇文娆喝道:“你站住,给我打!”
这蛮横的口气让刀疤脸很为难。他忙摆手摆手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若是有这么好的雪茄烟,怎么舍得放白粉?怎么可能送给秦爱德?这可是高纯度的白粉啊,一克上千块。”
“当然不是你亲手给的,你让柱子给的。”宇文娆抬手继续暴打。
刀疤脸顾不得多想,一个健步窜到旁边,不停告饶,“格格,这事是误会,柱子那小子自作主张,我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查清楚?查清楚!我等你查清楚?”宇文娆大叫着,压根不相信刀疤脸不知道此事,扬手将手中警棍丢出。
刀疤脸又是一躲,一脚踩在地上的一块瓜皮上,险些滑倒在地,幸亏眼疾手快,一拍旁边桌面,这才站稳。
不过,那状态却颇为狼狈。他跟着宇文娆很久了,太了解她的性格,一旦认定是自己干的,非大卸八块不可。当务之急是祸水东引,把锅全部推到别人身上,“柱子?柱子呢?你狗日的跑哪儿去了?”
“刀哥,柱子……有事先走了。”
“要不要把他喊来?”
“他领了赏钱去开房了。”
刀疤脸暗暗叫苦。宇文娆则继续发飙,随手抓桌上的东西一下又一下投掷。
盘子、香烟、打火机、菜肴,纷纷从半空中飞来飞去,刀疤脸躲闪几下,终于还是被一块红烧鱼击中,打在半边脸上,油腻的很。
刀疤脸见顾不得再停留,找了个机会夺门而出。宇文娆紧跟着追出去。
那帮站在旁边战战兢兢的小弟们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谁一声喊,跟着追出。
店老板叫苦不迭,大声喊叫着:“打坏东西了!你们谁赔啊?不要跑!”
刀疤脸跑的极快,宇文娆也不甘示弱,沿着路边疯狂追击。可她终究是女人,眼看距离越来越远,气的丢掉手里的水杯,嘴里大声喊道:“刀疤你个畜牲!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等着,我去你家杀你儿子。”
这一喊,刀疤脸不敢再跑了,他转过身着对着宇文娆道:“格格啊,你听我解释行不行?这事是柱子做的,真的,我不骗你!”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知道!可是我也没想到他这么狠。竟然下这么大血本。那粉……是高纯度的,一根就上瘾。不过呢,可以少点吸……再说了……”刀疤脸脱下上身的衣服,把自己脸上油腻东西擦掉。
“你再说什么?”宇文娆往前走了几步,见地上有块搬砖,装作跑累了,扶着膝盖慢慢蹲下,抄起搬砖。
“秦爱德和邢傲天很有可能是一个人,你……咱们都被他蒙在鼓里!”
这话如平地惊雷,把宇文娆给彻底雷住,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什……什么?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