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还不知道吧,其实今晚调酒师丢人丢大了,他当众骚扰女顾客,被人男的抓住现行,逼着他从女人裤裆下钻过去,呵呵,还没用我们动手,他就吃瘪。”雪豹喜形于色。
“胯下之辱?还是女人的胯下?”宇文松一愣,急忙问道“这是谁说的?他钻了没有?”
“钻了,钻了!是刀疤亲眼看到的。当时那种场面……”
“钻了?他竟然钻了?”宇文松仿佛没听到雪豹的话,他眼睛发直,喃喃自语,“天啊,这样的气都能忍,他到底是什么人?”
宇文松长叹一声,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胯下之辱、孙膑削骨、勾践卧薪……
他一拍窗台,说道:“我要见见这个调酒师。”
“什么?师父,你要见他?”
“没错,必须要见。不过,不是现在,你给我详细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宇文松急不可耐地问道。
雪豹不知道宇文松要干什么,只得一五一十地把刀疤脸的话详细说了一遍。
“你给我盯着他,盯一周。随时汇报我他在干什么,但,不许对他动手!”
“是,师父!”雪豹不解。
“去吧!”
雪豹倒退几步转身离开,他的脸上写满困惑,不明白师父是什么意思。
宇文松又回到桌边坐下,拿起鼻烟壶,重新摆弄,可是摆弄几下,又放在桌上。拿出手机给宇文娆拨了个电话。
“娆娆,我一猜,你肯定还没睡。呵呵,在干什么?”
宇文娆看了一眼邢傲天,眼睛滴溜溜一转,气呼呼地说道:“在生气呢,爸,刀疤竟然不听我的话,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刀疤不听话?谁借给他的胆子?”
“不是你吗?我还以为你就喜欢看我的场子被砸呢。反正,我不想要刀疤了,我想换一个。”
“可以啊,把老二给你。问题是你能不能管得了他。”
“雪豹?二师兄?他最近不是挺忙吗?你舍得让他帮我?”宇文娆脸上浮现出兴奋地样子,厄尔,她的脸又变得不好看,愤懑地说道,“他今天把我气死了。爸,他没有在你面前说我坏话吧?”
“娆娆的坏话,我是从来只信三分的。剩下七分,你给我解释清楚。呵呵,今晚回来住,我有事问你。”
“回去?我不要!”宇文娆惊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她好不容易逮到和秦爱德单独相处的机会,岂能就这么错过?
“哦,那好,我去你那儿。”
“不不不,你别来,你千万不要来!”宇文娆吓坏了,她可不想这么早让爸爸和秦爱德见面。
“那你就回来!”宇文松听到她语音有异,更是坚定地要见面。
“我……考虑一下吧!”宇文娆不由分说,立刻挂了手机。愣愣地看着邢傲天,心中郁闷至极。
邢傲天已经听清楚了他俩对话,心中暗喜。他假装一无所知,问道:“怎么了?”
“我爸让我回去,说有事,哼,其实还不是为了……”宇文娆气愤地嘟着嘴,伸手拉着邢傲天手臂撒娇,“秦爱德,求求你,开车送我去吧!”
只要能不在一起,邢傲天做什么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