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安抱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巩新亮的助理,你不会不认识吧!他可是我派过去的人!”邢傲天将计就计,决定离间他们。
“混蛋!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要刺杀你!”
“那当然!”邢傲天甩着手上一个细细的钢丝,这是从香波头上揪出来的,“这玩意不错,也是助理告诉我,让我防备你们。”
安叽里呱啦地跟香波说了一通话。紧接着飞起一脚将沙发前的茶几踢飞。
两人一声嚎叫,嗖地拔出匕首朝邢傲天攻来。
“来的好!”邢傲天一翻身,朝后避让,同时一亮手中牙签,用力狂甩。
那小小牙签立刻如散花天女般刺向香波。
香波攻势稍挫,急忙跳到一旁。
邢傲天要的就是这一瞬,他迎着安的攻势,一脚将她手里的刀踢飞。
紧接着,回身攻击香波,扑地一拳,打在她腹部。
香波吃痛,惨叫一声,抱着肚子踉踉跄跄退后几步。
邢傲天得势不饶人,飞起一脚将她踢翻在地。
这时,安飞身攻击,以膝盖直攻邢傲天面门!
宁挨十手,不挨一肘。
邢傲天被她击中的厉害,他冷笑一声,童心忽起,想起足球运动的倒挂金钩,待她飞近,立刻一记倒挂金钩,脚踢在她屁股上。
这一脚踢的安直直越过邢傲天竟然撞向躲闪不及的香波!
邢傲天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转身,傲然看着她们,“就你们?这么弱还敢当杀手?再回娘胎练几年吧。”
邢傲天不知道,安和香波并不以功夫见长,论功夫,她俩不是自己的对手,甚至连阮秋月都比不上,但她们擅长出其不意地偷袭。或用美色,或下毒,或勒脖或针刺等等。
只有在暗杀失败后,这才厮杀变暗杀为明杀。
这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犯了大忌。可不这么做,行踪暴露,又能怎样?
两人各有痛苦,或轻或重,却强忍着伤痛,摆出死缠烂打之势。
“来啊,来啊!”邢傲天攥了攥拳,勾着手指头示意对方再打。
“杀!”安有点孤注一掷了,她知道自己完不成任务的结果是什么。
“杀你个头!”邢傲天看着她还真的不要命往前冲,他飞脚将她踢飞,同时狠狠地骂道:“你特么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安像沙袋一样,摔在门口。头上脚下不停呻吟。
香波急忙将她扶起,冲着邢傲天叽里咕噜一阵吼。
“你特么说的什么?”邢傲天压根听不懂。
安摸着头使劲一扭,斥道:“她说要扒你的皮!”
“哦!”邢傲天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只觉声音粗苍,有点像男人。他心念一动,凝目望去,却见两人脖子中间都有不太明显的喉结,顿时明白,这特么哪里是女人?分明是人妖嘛。
巩新亮啊巩新亮,你特么真有一套,竟然把人妖也请来了。好,既然不是女人,老子也不用怜香惜玉。
他原以为对手是女人,出手时只使出七分力,此时醒悟,哪里还留情?
“来,互相伤害啊!”邢傲天揉了揉手腕伤口,刚才一活动,又流出些许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