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看看我的手脏不脏?我赶快伸出了空着的另一只手,让他检查。
他好像有些不耐烦:“你抓那么严实,咋吃?”
你不接,我怎么给你呀。真是个猪头,王八头。我在心里骂了他两句,两只手合在一起,小心的摊开来,捧到他跟前。怕掉啊,这样恭敬啊。
他仔细地在我手里挑拣了一个,片刻后,把瓜子皮放回了我手里:“难吃。”
我讪讪地缩回了手,谄媚地问:“大哥,你喝水么?”
这次他回答得很利索:“不喝。”
我又往一边站了站,拍了拍我刚坐过的板凳说:“大哥坐。”
他说:“不坐。”
聊死个人,这人太难相处了。
两人这样傻站着怪别扭的,我大声朝着慕容然大声喊:“二哥二哥,歇会儿啊,大哥来看你了。”
“我说是来看他的吗?”慕容谨斜眼望着我说。
你不来看他,难道是看马呀?就是来看马,说来看二哥,顺便来看马,不是更好听么?
我又缩了缩脖子,没接话。
慕容然是个好哥哥,他很少估意为难我。听到我的喊声,勒马跳了下来。
慕容然学骑马的速度比慕容旋快多了,这令知晓此事的人都很意外。
有了二哥的加入,气氛果然好多了。
慕容谨对慕容然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和气慕容然对慕容谨说不上来,说不屑吧,大部分时候都很听他的话说顺从吧,言语里常常带着不屑。
慕容谨当即提出,他在家这几日,由他来教慕容然。慕容然虽然表现得十分不乐意,但最终还是接受了。
我没再去马场。
我不想看到慕容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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