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说:“他不在,是我找你。”
这是当时为止,他跟我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
我哦了一声。
慕容谨大我七岁。
我跟他来往很少,每次见着他,我都笑嘻嘻的迎上去,主动跟他搭话,他最多回我两个字。而且基本不看我,偶尔蔑我一眼,眼神也是冰冷的。
我有点怕他。
我曾在慕容旋的府上见过他几次,他对慕容旋是关心又疼爱,对二哥也很好。
慕容然好像不大喜欢他,对他说话冷嘲热讽的,他也好似从未在意,依旧很和气的说话。
我很纳闷,曾问慕容然,大哥为什么不喜欢我?慕容然说,知我者谓有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说,你说的太深奥,我听不懂。慕容然说,也许是他认为你来到这儿,是个白吃饭的。
我很郁闷,我说等我长大了,也会干活挣钱啊,再不济等我出嫁时,问夫家多要些彩礼钱,还家里的饭钱啊。慕容然问,你是不是也有不喜欢的人?我说是的,庆善岛卖烧饼的老蔡头,我就不喜欢。
慕容然说为什么?我说因为他长的丑,衣服又脏兮兮的。
慕容然说,这就是了,我挺喜欢他呀,他卖的烧饼很好吃。人和人是不同的,做人不能贪心,不能要求每个人都喜欢你。
我说我懂了。慕容然说:你懂什么了?
我说,我懂大哥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慕容然说,那你跟我说说,他为什么不喜欢你,因为我不懂。
看,在别人那里是找不到答案的。
慕容谨就在眼前,我问的机会来了。
他一直没动,也没说话。
我曾观察过,大人们都不喜欢直奔主题,讲正事前,总要先来个开场白,我想了想说:“大哥,找明月有事吗?”
良久后,他答非所问:“你那只猫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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