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领导,别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这就走,去保护老人家。”师兄弟两个的轮番轰炸,他再也受不了了。
“你不和她做夫妻了?你不要求把骨殖挪回原处?不要求他们道歉了?”柳豫州追问。
“不,我一切都不要了,我现在的头等大事就是保护老人家。能把我放出来了吗?”那人道。
纪荣掏出另一只钢笔,在女孩的手腕脚踝处涂了几下,立时消去了原来的黑线圈。
一个虚影从女孩身上剥离了出来,依稀是一个戎装齐整的年轻人,站在纪荣师兄弟跟前。
纪荣看火候到了,又给了个胡萝卜,“你做了对人民有益的事情,人民就不应该忘记你。你的骨殖一定会迁回原处,那些人也会亲自上坟给你道歉,你放心去吧。”
“是。”那人身体立正,向师兄弟俩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虚影逐渐淡化,最后消失了。
女孩也悠悠醒来,全身虚脱,惊恐地看着二老,却没有开口话。几来的疯狂,一个姑娘的精气神几乎消耗殆尽。
大队书记和女孩的爹娘还守在门口,纪荣把他们喊进来,明了事情的原委。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那烈士的骨殖移回去,所有参与平坟的人都去上坟道歉,不能让烈士失望。大队书记连连答应,热情地留他们吃饭。
事情总算圆满地解决,纪荣他们并没有留下吃饭,立即开车回了县城。
在车上,纪荣牵挂着王红是否套出了鞭子的下落柳豫州却担心外孙拥有眼的事会被王红知道,那姑娘邪乎着呢。
进了招待所,纪荣看到安排在门口的暗探还在坚守岗位,松了口气。
柳豫州大步流星地推开了门,却发现尴尬的一幕,立即又退出了门外。
纪荣诧异,一把又推开门,这一看不要紧,气得老脸通红。
只见王红仰面躺在床上,刘运动头枕着王红的胳膊,爪子搁在她丰满的胸上,王红的纤纤玉手正放在刘运动裆部凸起处。两个人互相搂抱着睡得昏地暗,全然不知道屋里进了人。
纪荣手扶着门,响亮地咳嗽了一声。
王红被纪荣咳嗽的声音惊醒,抬头看见师傅和师叔脸色不愉地站在门口,再低头就看见了自己和刘运动这屁孩之间的猫腻,“啊”地一声跳了起来。
王红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局面,自己好像梦到了心仪的白马王子,两个人在亲昵,怎么却是刘运动这个十岁的毛孩子?这要是传出去,脸可丢大了。
王红脸上火辣辣的,心翼翼地瞅着师傅:“纪老师,你们回来了?”
刘运动也揉着惺忪的眼醒了过来,只不过,他没有看到刚才的囧状。
纪荣脑子转得飞快,厉声呵斥王红:“刘运动是我的外孙,让你好好陪他玩,你却睡着了。还让我放心,以后怎么敢再让你做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瞌睡的厉害,直接躺床上睡着了。”王红越越尴尬。
“师兄,算了吧,她毕竟还是孩子,瞌睡多也是正常的,别批评她了,只要两个孩子没出事就好。”柳豫州笑咪咪,心想自家外孙反正没吃亏。
“好吧,你先回去吧。”纪荣把王红打发走。
王红讪讪地答应一声,离开了。
“师弟,你先休息会,我去食堂安排下饭菜,下午就送你们俩个回家。”纪荣完就推门出去,用眼神示意门口的暗探可以离开了。
柳豫州赶紧关上门,哈哈大笑起来,把刘运动笑得莫名其妙。
刘运动跳下床,用手拍打着外公,“姥爷,你笑啥呀?”
柳豫州走到窗户跟前,拉开窗帘,从窗帘后面顿时露出一个雕刻人像,头戴破帽,身穿破衣衫,脚踏草鞋,手里拿着个破蒲扇,这不是传中那个爱搞怪的济公和尚又是谁?
这个济公是用香胰子雕刻的,香胰子还是昨晚上纪荣送来给他们俩洗澡用的。
刘运动赶紧扑上去要,“姥爷,快给我看看,是你雕刻的吗?太好玩了。”
柳豫州却把济公雕像放好,恭敬地拜了一拜,又拉着刘运动也来拜一拜,“谢谢老神仙保佑我们家运动,我这就请您老人家走了。”完,拿起济公雕像,手指一用力,就成了香胰子的碎块。
原来昨夜里,柳豫州觉察到师兄的行止好生蹊跷,虽不知原委,却想要做个雕像自保,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由于是被抓来的,根本没带适合雕刻的材料,灵机一动,用洗澡没用完的香胰子刻了个爱捉弄饶济公,偷偷藏在窗帘后,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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