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瞌睡了,就上床睡会吧,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好吗?”
王红神使鬼差地躺在了刘运动的床上,很快就发出了鼾声。刘运动懂事地躺在王红旁边,也昏昏睡去。
吉普车停在了张大桥的沿河公路上,从车窗向外望去,一个女孩正身背一根棍子,昂首挺胸地走正步,边走边唱:“日落西山红霞飞……”
不远处,一对中年夫妻远远地跟着。
不用,这就是那个中邪的女孩,后面跟着的是她的父母。
中年夫妻看几个人下了车,赶紧跑过来打招呼:“各位领导,你们是来救我家闺女的吗?”
纪荣威严地点零头。
夫妻俩个俯下身子就要跪地磕头,被警官们拉住了。
那女孩看几个人站在父母跟前,就停止了走正步,从背后取出长棍,做出拉枪栓的姿势,喝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口令。”
俩警官迎着她走了过去,纪荣跟在后面。
老两口一看,赶紧央求落在最后的柳豫州:“领导啊,你们都带着枪,千万别打俺闺女,她过几就好了。”一边,一边擦着泪。
本来恨不得一铁锹拍死这没有廉耻的闺女,可是通过这两的观察,也明白了,这根本不是自家闺女。
老两口担心起来,如果这不是自家闺女,那闺女呢?去哪儿了?这才让大队书记报案救人。
女孩看警官们逐渐靠近,大喝道:“再往前走,我就开枪了。”
两位警官交换下目光,分别往女孩的左右扑去,本意是一人拉住一只胳臂,反扭到背后,然后乒在地,这是典型的捕俘拳架势。
两饶胳臂已经穿插过去,下一步就要反扭到背后,却像扭钢管一样,根本扭不动。
女孩好像在卖弄自己的本领一样,问道:“准备好了吗?”
刚才在车上听纪荣讲女孩能把几个活人举起来,这两位还觉得老纪在吹牛,等真正交上手,俩人才知道所非虚,也不敢答话,只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继续反扭女孩的胳臂。
女孩胳臂一抬,俩警官也如同雄鹰在空翱翔起来,又象是大车轮在空中打转。
“纪老师救命啊。”俩人吓坏了,好在心理素质比那几个邻居强了不是一点,还能叫得出口。
纪荣不紧不慢的走到女孩跟前,伸出右手食指往女孩额头上一点,一张指甲大的符纸就印在上面。
这符纸虽然,有的讲究,功能丝毫不减,又能避免百姓看到恐慌。
女孩立时就一动不动了,直直地站在那里。警官们也摔在地上,摔得哼哼唧唧的。
女孩的父母亲慌忙跑过来,紧张地问:“领导,俺闺女没事吧?”
纪荣还没开口,俩警官边揉着身子,边愤愤地道:“您闺女啥事都没有,就是俺们俩个事大了,好家伙,这还是姑娘家吗?您闺女是特种兵出身吧?”
老两口嗫嚅着:“真对不起啊,俺闺女啥都没学过,这不是撞邪了,才这样力气大。”
纪荣摆了摆手,让他们把女孩架上吉普车。七个人挤在吉普车里,往村里驶去。
看师兄如此轻描淡写地定住了女孩,柳豫州也不由得佩服起师兄,画符的技艺够精湛,要是运动这孩子学会了这样手艺,可就更加如虎添翼了。
“师弟,想啥呢?不会是在想咱外孙吧?放心吧,王红那丫头很好的,肯定能把咱外孙哄得好好的。”柳豫州若有所思的样子引起了师兄的注意。
“看师兄的,你派人看护咱外孙,我哪能不放心呢,我刚才在想,咱们都老了,你连个徒弟都不收,将来咱这手艺要带到火葬场去喽。”柳豫州意有所指。
“你带了几个徒弟,结果怎样?一个也没有传下去。这东西靠悟性,没办法。师弟,人,我是制住了,等会你要好好问问,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出岔子。”纪荣刚完,就发现吉普车被围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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