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生活区里管控严格,除了特殊机构和特权人员,什么地方都不允许安装使用能力的设备武器等。所以,这也是种身份象征。
魏国强从开始的胆小,再到好奇,现在居然产生了加入的兴趣。
“啊,你是我们的人质,打听这么多干什么?”齐安城剔着牙道,军刀早已经放回脚边。
“怎么?瞧不起人质?人质就没有发言权吗,夏阳可是言论自由的社会!”魏国强义正言辞反驳道,丝毫没有作为人质的自觉。
“行吧,国强大叔,我们是要去找使长要特权,你有什么见解吗?”齐安城将牙签随手一丢,他们家的垃圾桶就飞快地跑过来,张开嘴一把将它吞下。
这鳄鱼形的垃圾桶全然没有垃圾桶该有的样子,把齐安城吓得噌一下拔出军刀。
“见解倒是没有,只是看这新闻的风评,好像没几个人会帮你们,我们妙手公司的董事局主席去年就差三十二票,不然现在就是使长了,我就可以帮上你们了。”魏国强倒吸一口气,餐厅与客厅没有隔开,所以他一眼望到那片空白的墙上,就能显示出关于孤岚胜的新闻。
以及下面情况不明朗的风评。
他倒是不担心,反正栽了也可以说自己是被挟持的,成本就是一些时间罢了,他有的是时间。
孤岚胜也看着关于她的新闻,“消失的危险人物:追佛天才守灯弟子孤岚胜”诺大个标题,然后是主持人放出海平监提供的战斗影像,从一开始公寓的战斗中,孤岚胜非但没有配合,还启用战匣抵挡了一波攻击,可以判定为是共犯了。
龙级的信息也不胫而走,民众陷入恐慌之中,对三大猎异组织发出声讨,特别是对态度不明的追佛寺非常不满,要求开放战控系统,让所有人都知道孤岚胜在哪里。
齐安城、陈伯启两个人望着孤岚胜,后者本来阴郁的脸上,立时一笑,努力说出一句不清不楚的字眼:“没,关,系。”
其实真正认识她不过才短短几天时间,就把两人当成推心置腹的朋友了,说不上是傻还是单纯。
陈伯启也知道她在为难了,他知道不想拖累别人的那种感觉,非常无奈和痛苦,何况追佛寺将她从小养到大,于是道:“我...我可以去求求我爸。”
不知为什么,说到自己的爸爸时,陈伯启的双手有些紧张。
“伯启...”齐安城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有听说过,陈伯启的父亲是什么身份,但是猎异官私自逃回生活区已经是重罪,要是再回家,被发现的话,重上加重,或许还会连累家人。
可是陈伯启主动这么说。
可想而知,他也很想尽全力,不拖累大家。
“没事,安哥,他始终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