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快马与一辆马车在河岸边急速狂奔,当先一名须发皆白,两眼炯炯有神,嘴角微扬。
后面跟着的是白马白袍银甲,浓眉大眼的青年将军,两人正式赵四海和赵子龙,这次来到此处便是寻找吕蒙而来。
在赵四海的脑海地图中,吕蒙就在前方不远处的江中。
赵四海勒体马匹,剧目望向江中。只见一叶轻舟随江而下。
船头上,一白脸男子独自坐于案前自饮,此人相貌正与地图中显示的画像一摸一样。
待轻舟临近时,赵四海抱拳大声喊道:“江上可是汝南的吕蒙?”
吕蒙本早已看到岸上的两人,但不曾想到这两人是为了自己而来,听闻对方喊出自家名号,不好坠了别人之意,当即高声回道:“正是吕某。敢问这位老先生可是专程在此等候吕某?”
赵子龙听得吕蒙此话,便有些不悦,眉头一挑,握着银枪的手不由紧了一些。
“哈哈哈,老夫正是为了吕官人而来。吕官人不妨上岸相谈如何?”赵四海再次抱拳说到。
吕蒙沉思片刻看到了赵四海身边的那名白马银甲的青年将军,似乎隐隐猜到了他的身份。当即抱拳回道:“身旁可是常山的赵子龙赵将军?”
“正是某。”赵子龙抱拳横枪高声回应。
“原来真是赵将军,赵将军之威名吕某早有耳闻,不想今日得见,果然是人中龙凤,既然是赵将军相邀,吕某哪敢失礼?且等我与船家说道。”
吕蒙转身向船后的船夫说了几句,只见那船慢慢调转了船头,朝岸边靠了过来。
待到船靠岸之后,赵四海下得马来快步走入江中,接过船夫丢过来的绳索,把船拉到岸边,稳住船身。
吕蒙见此心中有所触动,不由多看了赵四海几眼。见其老迈,便行了一礼弓身谢过。
待吕蒙上岸之后,赵四海趁人不注意时,迅速唤出飞刀飞入江中,在船上刺了几个大窟窿,然后若无其事的上了岸。
岸上张恰早已从马车中搬出案桌摆放好几壶好酒与几样小菜,三人坐下后,互敬了一碗。
“不知赵将军今日前来等候吕某可有事?”吕蒙放下酒爵抱拳问道。
两赵互看了一眼,赵子龙说道:“我与主公日前拿下柴桑,欲与各路诸侯争分天下,如今兵精粮多,奈何一将难求,得知吕先生今日欲投奔孙公,所以今日子龙便与主公一起前来邀请吕先生入伙。”
“哦,敢问赵将军,这位老先生便是你口中的主公?”吕蒙心中有差异,这主公怕也有八十岁岁了吧?他有何德何能带领大家与各路诸侯争雄天下?
“正是,我赵主乃当世名医,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无所不能,得知吕先生下落,正是我主之术。”赵子龙气定神闲目不斜视的为赵四海贴了满脸的金。
就是赵四海脸皮那么厚的人都差点脸红。
“……。”吕蒙愣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你要是说神医也就算了,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要不要脸了?不由有些不悦,正要开口借故离开,就闻赵四海说道。
“吕先生不妨一试?”赵四海见吕蒙脸色苍白,有了怒意,赶紧说道。
“如何一试?”吕蒙压下怒气,沉声说道。
“为吕先生把脉。”赵四海左手挽起右袖,右手做请式。
吕蒙皱了下眉,但也想看看此人又有何能耐能让赵子龙为其卖命。当即深处右手放于茶案上。
赵四海两指搭载其手腕上,缓缓闭上眼睛。
半响后,赵四海说道:“吕先生不愧为汝南名士,一身是胆。但吕先生有暗疾,虽说如今年少,还未发作,但不趁早医治不出十年便会病入骨髓而亡。”
“先生且无怒,三年前吕先生可是与人恶斗,斩下敌人头颅前是否被他暗器所伤于右侧肋骨?”
“五年前是否左脚腿骨骨折,每逢雨季便会疼痛难忍?”
“七年前是否……。”
“八年前……。”
吕蒙听得满头是汗,听得赵四海连爆出自己的**,居然无一道错。
“赵夫子救我!”吕蒙抹去额头汗水,行了君臣之礼。
赵四海扶须而笑,待他跪拜完之后便扶起他,说道:“如今老夫又得一猛将,此乃大兴之兆,吕先生既然是自己人了,老夫焉能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