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替晗月求情,皇上定会心中猜忌你与太子关系匪浅。间接的也表明你是支持太子的。而你乃我司徒剑南之子,你觉得皇上会如何想?我告诉你吧!皇上一定会认为我司徒家也是站在太子这一边的。甚至朝中百官也都会这么认为。你可知道,朝中可是有许多人是不支持当今太子为储君的。”
“难道你想让你的一时冲动给我司徒家惹来无数敌人嘛?”
“父亲,你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了啊!有那么严重嘛!”司徒佑有些不信地道。
“信不信由你!虽然我司徒家从不惧怕他人,但也不愿无辜招惹他人。”司徒剑南看了眼司徒佑接着道:“佑儿,就算要站队,现在还不是时候。切记,不要与皇家之人走的太近,起码暂时不要这么做。”
“站队?谁做皇帝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不一样还是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嘛!”司徒佑不以为然道。
“话虽如此,就怕到时你不惦记别人,别人也会惦记上你。谁能拥有兵权便能掌控王道。而我司徒家手握重兵,怕会有许多人在惦记啊!只是还没出现罢了。”司徒剑南感叹道。
“父亲是说有皇子会拉拢我们司徒家?”司徒佑想明白了父亲和话大声问道。
“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司徒剑南一瞪眼道。
“哦!”司徒佑急忙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好啦!今天之事你不要瞎掺和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回去洗漱下去见见你母亲与奶奶吧!”司徒剑南再次嘱咐道。
“那晗月……”
“好啦!你不要说了。公主之事,自有你管,还轮不到你。回去吧!”
“哦。”
司徒佑无奈地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等司徒佑走后,司徒剑南站起身又转过身去看着身后挂着的一副巨大的八鹤觅食图。但心思却想着今天之事。
今天之事,明白人不难看出此事十分蹊跷,说是有人从中作梗也不是没有可能。十里亭是有专人经常维护并修缮的。怎会突然间倒塌呢?真有那么巧合?
若说是太子故意为之,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嘛。除非太子城府颇深,确实是在故弄玄虚。
皇上绝非昏庸,岂能看不明白?但今日皇上龙颜大怒欲杀太子又意欲何为呢?太子被幽禁。求情公主也被严惩。这是为何呢?
皇上从登基以来,从种种政绩来看,绝对是有大包袱,有大才智之人。看来当年皇上能荣登大宝,绝非运气好。
当年先帝病危时,三王夺嫡,将太子诛杀。虽然建德没有参与,却带兵收拾了残局,并没经过先帝允许却将造反的三王当场杀死。现在已死无对证,建德当然是否是耍了手段,现在已不知晓了。
但从当今圣上登基以来的表现看,建德当年定然对那把龙椅有过想法的。
若当年建德真的是玩了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手段,而最终渔翁得利的话,那建德就太可怕了。不费吹灰之力且不落下任何把柄得到皇位,那可是要多年布局才能做到的。可建德登基时也不过十多岁。
“哎!一朝天子一朝臣。身为人臣。伴君如伴虎啊!不知我司徒家将来是荣还是辱呢!”司徒剑南越想越远,最后只能叹气一声回过身来扶着桌角慢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