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眼去看着安菁,她正在一点点退下自己的衣物,还是以前那般娇柔,有些羞涩,但是掩不住她内心的渴望。
“安菁……”咬牙切齿,就算是嘶吼现在也阻止不了安菁的动作了。
她已经褪尽衣物走到了他的身边,深情娇羞的看着这个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用还有些泛白的手指轻解开他胸前的纽扣,慢慢的划着挑起涟漪,兰舌轻吐举手投足全是成熟女人的魅惑。
她虽然接受西方化的熏陶,思想比较大胆,但是也只在苏忆之身上实践过,确切的说她只有苏忆之这一个男人。
将他的上打开,刚想附在他的胸膛上,手臂却压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档案袋,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苏忆之和许念行的关系,这下谁否认不得了。
她的眼神突然间变得阴郁了,像南方台风到来之前的天气,很阴沉,紧攥着档案袋手指泛白,放在一边,她贴近了他的躯体,感受着他特有的男子气息,清香还伴着炙热。
“忆之,就是因为这个孩子对吗,我们也可以有,我也可以帮你生子,我们的孩子一定比许君清的孩子漂亮百倍,聪明百倍。”
“忆之……忆之……我爱你……”一声声娇喘引人犯罪,她慢慢爬上他的下颚,浅吻着,慢慢上移,那是他的薄唇,五年了没有施舍给自己几次,她哭笑一声想慢慢覆上,可是苏忆之却不留一点的情面的躲了过去。
是她是有诱惑力,但是她身上那种刺鼻的香水味让他恶心,挑动着他的理智。
片刻的清醒他就快推开了安菁,拿起一边的衣服就丢到她的身上,怒意的袭来,逸锋迫的冷意将他全身包裹,压暗眸子里面泛着的猩红直直的打在安菁的脸上。
热意还在继续,提醒着他绝对不可以在这里就留。
“安菁别上赶着犯贱。”说罢他就拿起地上散落的档,藏在自己的外衣口袋,有些跌撞的跑出门去。
人空了,就剩她一个了,衣不蔽体,犯贱都没有犯成。门大开着,夜晚带着逸锋意的风吹进来,没有一个让她躲避的地方,无声,无声接着就是崩溃。
用力拉着扯着自己的衣角,眼泪早就顺着脸颊流到鼻子上,嘴巴里,太苦了。
“啊……苏忆之你回来,你回来……我要你回来……呜……”
楼道里回荡着她的哭声,一声声由大变小,之后…………
剧烈的响声回荡在楼道里,噔噔蹬,很急促,让许君清不得不快步跑过去阻止这不切时宜的响声,许念行已经睡了,她可不想让人把他吵醒。
“来了,别敲了。”她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是也尽量让门外的人听清楚她的话。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只能说有增无减,这种十分不礼貌的做法让许君清有些厌烦,不是已经说了马上了吗?不知道这么晚都已经休息了吗?
对于这种极其不礼貌的人她也磨尽了好脾气,不耐烦的猛的打开门,准备教育一番,“不知道很晚了这么大声…………”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庞然大物就直直的压在她的肩膀上,重的让她一时有些喘不上气来,当然嘴边的话也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瞬间一种熟悉的问道就挑上了她的鼻尖,窜上神经,最后留在了她的大脑,这是苏……苏忆之……
是他的味道,不过这种味道还参杂这让人恶心的反感,是女人香水的味道,不用猜她都知道这个香味从何而来,呵呵……拿她这当什么了,拿她当什么,和别的女人欢爱后再来找她,是想商量孩子的事吗?
其他的她还真想不出来。
她用肩膀抵着他的胸口,支起他的身子她才看清了他的脸庞,楼道里虽有灯,但是太过昏暗,所以许君清直接就忽略掉了他侧脸的红意和他的不适,见他身上没有酒味后就直接将他扔在墙边,说话还带着怒气。
“苏忆之你能不能别再来招惹我,我已经够烦了,没喝酒就装醉太喽了,你要是想耍什么把戏找安菁去,估计她现在正需要你的安慰。”说她就要转过身去。
她是实在没有精力和他耗下去了,事情出了,他可以正大光明去公司上班,下班,没有人敢对他指指点点,可是到最后这一切都是她受着,所有的人把矛头都指到她和她才不满五岁的儿子身上,贪财,处心积虑,脚踩两条船这些都无端的都无端的扣在了她的头上。
是,她是不是善人,她是想报复,可是这些不相干的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就连感情都可以当做交易品,孩子都可以骗的人,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容他在自己门口多待一分,她都觉得是污了自己的家。
原本靠着的是温热的身体,现在换成了冰冷的瓷砖墙壁,苏忆之马上睁开了带着迷离色彩的双眸,看到许君清要走,他眸子深处的冷鸷猛地冲上来,一把就将她扼在了自己的胸前。
本体的燥热早就让他将胸前的扣子解开,仅隔着许君清身上那单薄的白色睡衣,他身上的炙热感很快就传到了她的身上。
“苏忆之……你……你放开我……”她表面上强装着镇定,但是心里的防线早就被羞愧击垮,热意袭上羞红了她整个脸庞,连那玉润的耳垂都不曾放过,“苏忆之你放开我,别拿碰过别的女的手来碰我……”
相比之下她真的更芥蒂这个,她做不到和身前的男人的亲密时,还噙着别的女人的香气,而且这香气会时刻提醒着他五年前的不忠,还有现在的背叛……也不能说背叛,相对之下她更像被偷腥的那个人,说是解除婚约了,也都是假的。
天底下怎么可以有这么虚伪的人。
从她的话不难免听到一丝的醋意,酸酸的,但是还不错,他手一握就和她的手十指相交放在他的胸前压着他的胸口,他还在强撑着心里那火撩的感觉,想和她解释清楚,薄唇吐着热息的挑着她的耳垂,别样的魅惑,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君清……别闹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君清就猛地推了一下他的胸口,在现在看来他幽暗的眸子流露出来的除了阴冷就是轻蔑的嘲讽,闹?她闹什么了,一直一样闹得都是他们这种自以为影子正的人。
到现在都在觉得她只是闹,那下一句是不是该说闹够了把孩子留下你滚。
这不就是他的最终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