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生站着看了看身上那脏兮兮衣服,有些无奈,瞟了那手里拿着刚刚杀了人的枪,脸上的刀疤越显狰狞的景晨,撇了撇嘴,“可惜了这件衣服!”
景晨将手里的枪往身后一抛,也不管身后的人接到了没,直接大跨步走到霍生面前,一手扣起霍生的衣领,一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检查,“没伤到吧?”
明明动作那么粗鲁,声音却是无尽的温柔,甚至还能听出其中的害怕。
“没事啊,幸好君清拉了我一把,两个人一起趴下去了,再说了就这么点距离,当初跳高架桥都没事了。”霍升笑嘻嘻地将还贴在他肚皮上的手拿出来。又转身看了眼脚边早就没了生气的保镖,“下次给点警告就行了,杀人毕竟犯法的。”
“清场!”景晨留下一句话,就强行将霍生带走了。
留下一堆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的人。
许晨婧看着身边的保镖全部被带走,那死了人的地方也已经擦得干干净净,而她那一颗疯狂跳动的心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现场清理很快,所有的一切就像没有发生一样,苏忆之拉着许君清要走,在经过许晨婧的时候说:“许二小姐,今天你应该没看到什么吧?”
“没没!”许晨婧这会都感觉血脉倒流了,哪里还看得到之前的嚣张?
餐厅恢复安静,所有的一切就像从未发生一样,而这一切又明明都深深印刻在了每个人的心底。
许君清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侧身逗着早就熟睡的两只小奶狗,她突然有一个想法,她要是把这两只奶狗养死了,那个叫景晨的男人会不会杀了她?
心里胡思乱想,许君清也躺不住了,光着脚丫子就往书房走。
苏忆之原本还在工作,一看到许君清抱着枕头进来了,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就停了手上的活,坐着等她开口。
“苏忆之,那个景晨,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为什么,许君清问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苏忆之跟她说的那句“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不是,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吗?这”
“许君清。”
“嗯?”
“你必须明白,社会是由各种各样的团体形成的,我们假设一家酒店的存在,它必须有各个阶层的人,而且必须有一个最大的bss,假设这个酒店没有bss,那么各个部门之间就会相互残杀,因为他们需要争取最大的利益,同理,社会也是一样,每一个团体都必须有一个强大的领导者,我这样说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