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芷晴摆了摆手,一脸的满不在乎:“放心吧,不用力撕不会掉的。”
“好。”钱安雅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捧着符纸转身去了。
丁芷晴见她转身走了,想起了那幅画,跟着补上了一句:“顺便把那幅画取下来。”
“哦,知道了。”钱安雅答道。
让钱安雅一个人去,钱清有点不放心,跟着站起身。
“丁大师,左先生,你们先坐一会,我去给安雅帮帮忙。”
“阿姨,我们没事的,你去忙吧。”左斯晨道。
“好,那我先去了。”
钱清跟着去了,见两个人进了卧室,左斯晨转头小声问道:“怎么样,钱爷爷的情况如何。”
丁芷晴摇了摇头道:“不怎么好。”
“不怎么好?不对啊,”左斯晨惊讶地道,“你刚刚不是说比想象的好嘛?”
丁芷晴道:“确实比我想象的要好一点,不过他毕竟有年纪了,灵魂灵魂这么一番折腾,他的身体也跟着折腾,就算是恢复的好,他接下来的日子也只能靠轮椅过了。而且……,”他伸手指了指头,“他这里也不可能想以前一样,所以他以后身边是不能离人了。”
听到这个结果,左斯晨有点郁闷,但是他也是无能为力。
两个人没在说话,在客厅里面坐了一会,卧室门打开了,钱清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因为刚刚丁芷晴说的话,钱清还专门从钱安雅手里接过来,仔细地看了看那张符纸,一点粘性都没有,怎么可能放上去不会掉呢。但是当她只是轻轻地把符纸放在了父亲的头上,仿佛立刻变成了强力胶水,紧紧地贴在了父亲额头上。她还专门试了试,粘的非常的紧。此时再出来,看见丁芷晴,钱清的脸色比刚刚恭敬了不少。
“丁大师,谢谢您。”
钱安雅双手拿着那幅画来到丁芷晴面前递了过去:“丁大师,画已经收好了,给您。”
不用看,丁芷晴就知道没错,因为画上面的那股煞气还在。伸手接过,随手放在身边。
左斯晨看画就在身边,忍不住伸手想要摸一下,只是他的手还没有摸到话,就被丁芷晴伸手拍了一下。
“你可不能摸,别把人家吓坏了。”
“额,好吧。”左斯晨知道他说的肯定是黑色桃花,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把手收了回来。
要做的事情已经做了,关于钱安雅的奶奶,丁芷晴也问了好几次,他得到的回答始终是病死的,和别人没什么关系。
钱安雅的爷爷暂时也没有生命危险,丁芷晴两个就准备告辞了。
钱清挽留了几次,丁芷晴执意要回去,她也只能把两个人送出去,又悄悄嘱咐钱安雅好好招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