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晨疑惑地道:“替他受刑,这还能替的?”
丁芷晴点了点头道:“至亲至近之人是可以的。父母兄弟、妻子儿女都是可以替的,我想她之所以托梦给她爷爷要结冥婚,恐怕就是为了想替他受刑。哎,又是一对痴男怨女。”
“三条人命,还都是年轻少女,还是虐待致死,这刑法。”李牧森光是想想都有点不寒而栗,他虽然不知道地府会有什么惩罚,但是他却早就听说地府的刑罚是非常残酷的,这三条人命的刑罚算下来,那简直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啊,不对人已经死了,那真是,不如直接魂飞魄散得了。
陈思道:“那苗青青,要受什么刑罚啊。”
丁芷晴摇了摇头,叹息道:“哎,三个少女虐待致死,虽然是她们害人在先,有一定的因果。但是算下来,这刑罚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来,刀山、油锅、寒水肯定少不了,苗青青的魂魄恐怕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老人刚刚才看见被折磨的儿子,而她的孙女所受的刑法要严重的多,所以我才不愿意让老人看见,恐怕他承受不了。”
“等一下,我发发现个事情。”左斯晨的声音突然响起:“强奸苗青青的那个人是什么马总,来他们家威胁的人是马所长,你们不觉得很耳熟吗。”
陈思惊讶地道:“你是说,那个马总就是马英才。那个马所长是马自强。不会吧,这个马英才他敢动王子文的女人。”
“我感觉就是,你哥哥不是说那个马英才非常好色,祸害了不少女孩子吗。正好他叔叔又是所长,这都正好都对上了。可能马英才不知道她是王子文的女人,而且那个时候他们不是也已经分手了么。”左斯晨肯定地道。
听了他们的对话,李牧森有点疑惑了,他伸手拍了拍左斯晨问道:“如果按你说的,那个马总真是马英才,王子文怎么会放过他。三个帮凶都被他虐待死了,他为什么没有动马英才呢。以他的手段想要弄死个纨绔子弟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陈思想了想道:“我想是因为马家的势力吧,马英才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也是马家嫡系第三代,如果动了他,马家岂会善罢甘休。”
李牧森笑道:“本来我还真以为是个痴情种呢,原来也是个胆小鬼,只会欺负人家三个女孩,正凶都不敢去找。”
“不好。”丁芷晴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声道。
他这一声不要紧,倒是把陈思下了一跳,方向盘稍微一动差点冲进河沟。她赶紧握紧方向盘,埋怨道:“你干嘛啊,吓我一跳,我正开车呢,别一惊一乍的吓人。”
丁芷晴有点不好意地道:“我主要是想起了件大事,前两天我看那个马自强印堂发黑,黑云盖顶,必然死于非命,现在想想,估计是王子文快要动手了。他会那么虐杀三个女孩,怎么可能放过马英才。”
李牧森疑惑地道:“那他为什么迟迟不动手。”
陈思想了想道:“我估计是他没找到什么好机会,要杀死马英才,还要做的天衣无缝,不留下线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看样子他也不打算放过马自强,他好歹也是个所长,想要毫无痕迹地杀他恐怕会更难。”
左斯晨疑惑地道:“那他干嘛不雇个杀手什么的,多简单啊。以他做事的缜密,估计也查不到他身上。”
陈思道:“你还记得那次咱们送王子文出别墅吗。他对我们说,听说马英才撞车了,万幸没撞死。我估计他是要亲手杀了他,这样他才能解恨。”
李牧森道:“那我们怎么办?”
丁芷晴想了想,郁闷地道:“救人,呸,救畜生。”
左斯晨道:“马英才跟马自强那种人你也要救。要救你救,反正我不救。”
丁芷晴也是一脸的不情不愿地道:“你以为我想救那种人吗,我只是不想王子文再杀人了,他多杀一个人,苗青青就要替他多受一份苦。”
陈思道:“我也觉得应该救人。我们应该劝劝王子文,让他把事情交给警察,交给法律。我相信,法律会还苗青青一个公道的。”
左斯晨道:“你别忘了那个马自强就是个警察,还是个所长,而且苗青青已经死了,她爸爸也死了,妈妈疯了。证人也都没了,那三个女孩也已经死了。我们总不能拉着她们的鬼魂去作证吧。以马家的势力,你觉得能给他们定罪。”
丁芷晴拍了拍左斯晨的肩膀道:“办法是人想的,实在是找不到证据,那也简单,就靠你了。”
“我?”左斯晨疑惑地道。
“是啊,”丁芷晴笑了笑道:“敬天除恶你忘啦,在王子文动手前,直接劈了他们。”
左斯晨有点无语,上次敬天除恶要劈了王子文,结果要不是自己身上的黑色桃花,自己就被雷劈了。
“我就不信,这个敬天除恶非得我来,你自己不行啊,”左斯晨郁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