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川毕竟是第一次遇上这件事,所以他的内心也很紧张,紧张的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所以他仍然坐在石凳上发着呆,没有任何动作。但那个鸡冠头青年看着曾川一直没有动,好像感觉自己的面子给丢了,于是便见他举着那把刀向曾川直刺了过来。
或许这俩个人好像都没有考虑彼此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曾川一米八的个子,在学校里除了打游戏外,还很喜欢锻炼身体,虽然他很瘦,但全很有劲而这个鸡冠头青年不仅个子矮,而且是一脸萎靡的样子,一看精神状态都不好。曾川只是依靠本能条件反应,准备反抗的时候,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就当曾川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棉衣上面已经破了一个大口子,那个鸡冠头青年倒在自己的面前,而此时那个鸡冠头青年手中的刀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握在自己的手里,并且插入到了鸡冠头青年的胸口的心脏处,血液也瞬间把他的胸口给染红了。那个鸡冠头青年一脸不敢相信的神色,俩眼一瞪,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便断气了。
现在有这么一种人,他春秋季节穿得是什么衣服,他冬天也穿得什么衣服,一年四季,除了夏季以外,好像身上穿得都是里面穿了一件衬衣,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单衣,被名曰为潮流。而这个鸡冠头青年一开始用刀只是划破曾川身上的棉袄的,而曾川夺过刀也只是下意识向前一捅,那个鸡冠头青年胸口就被捅破了。
曾川也终于知道了目前是什么情况,自己貌似杀了人?
这,自己杀了人,自己杀了人,自己杀了人!!!
人不是生来就成为罪犯的,而是慢慢变成的。
也许曾川一开始是十分慌乱的,各种各样的念头都在他的脑海中涌现过,但这些念头都在他不小心瞟到不远处的某一个东西而全部消失了。
那是这个鸡冠头青年的钱包。
似乎是刚才自己将刀夺过去,那个鸡冠头抓着自己的胳膊跟着自己旋转从他裤子里的口袋里飞出去的的。曾川走了过去,将他的钱包打开,除了一些银行卡和身份证以外,竟然还有五张红票。
曾川有点想笑,明明这个人身上还有钱,竟然要抢劫身无分文的自己,并由此送掉性命。
曾川也有报警的想法,他认为自己的杀人也只属于正当防卫,毕竟大学生,一些法律知识还是知道的。可是当他不由自主将那五百块钱掏出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的时候,一切想法都改变了。
从刚才的身份证上看到,这个鸡冠头青年也是本县人,而且还没有成年,如果自己报了警警方能依据自己的想法还好,如果这个鸡冠头青年家里有什么人,判自己一个防卫过当或者一个更严重的罪行,那么自己的一生都算完了。自己家是什么情况,自己非常清楚,肯定是无法与这个万一出现的情况进行抗争的。
还有这五百钱虽然不多,但比自己在校勤工俭学的一个月工资都要多,自己现在就攥在手中,感觉来钱太容易了。
曾川的思想也就在这一刻起了变化,他的内心突然涌出一个不一样的念头。而就是因为这个念头将会永远伴随着他。
他瞄了一下四周的坏境,此刻已经很晚了,没有人,连车子都没有看到有经过的,毕竟还有一个让曾川心给放下来的就是他没有在四周看到有什么探头监控,最远处的探头也根本拍不到这里,并且自己还是一直戴着帽子,脸上戴着口罩,手上戴着手套。
而刚才自己根本就没有和这个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所以这个人身上不会留下自己的指纹,不过刚才这个人一直抓着自己的胳膊上的衣服,但是自己外面穿得是羽绒服,而这个人也是戴着皮手套的,所以他的皮肤中也不会有自己身上的纤维的。
也就在这时,突然下起雨来,看起来是一场大雨的节奏。曾川真的好想笑,这完全是连老天爷也都希望自己这样做啊!于是他手没有碰尸体,便拽起那把还插在尸体胸口的刀,头都不回的悄悄地离开了现场,他知道等他离开后,这场大雨将会把自己的一些例如踩在水泥路上面的脚印等一切痕迹都会抹除掉。
自己的口袋里还有那个人的钱包,他不会傻傻地扔到某一个垃圾桶里,如果被人捡到,让警方通过扔钱包的位置推断出自己离开的方向那就不好了。跟县城里那些住在高楼用燃起做饭的自己家里不同,自己所居住的平房区全部做饭都是烧锅灶的,这个钱包只需要几把柴火,就将会彻底烟消云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