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萍的话一出,四阿哥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望着瑾譞的目光亮了亮。
八阿哥则目光一凝,眸色暗了暗。
九阿哥闻言则眉头皱了皱,接着像是想到什么很快舒展开来。
十三阿哥则勾起唇角,先是要笑。
十四阿哥睃了四阿哥一眼,目光闪着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怨恨的目测光芒。
唯有躺椅上的十阿哥一脸茫然,问这些和他被下药有什么关系?
“回主子爷和几位爷,锦萍的话奴才是不是可以解释为,这些李子分装是厨房,至于送的人是锦萍,而这送人的顺序也是锦萍随意,厨房的人就算想下药也不知道怎么下,除非全部都下了,否则想针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奴才可以这么理解吗?”瑾譞面对几位爷微微抬起下巴,满脸的自信,那亮晶晶的眸子越发的闪亮耀眼。
“嗯,这样可以洗脱厨房的嫌疑,但是这可不代表洗脱锦萍的嫌疑。”四阿哥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目光却比刚刚亮很多,眼底隐隐约约还带着笑,带着惊喜。
“既然不是厨房,那么只能是你了,锦萍是不是你下药给十爷的?”瑾譞突然神色一禀,很是严厉的责问。
“格格,奴才冤枉,奴才和十爷近日无怨,往日无仇,奴才下药给十爷做什么?奴才真的没有做过,奴才冤枉啊,主子爷,求您为奴才做主。”锦萍慌不失的摇头,边申辩边磕头。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受人指使才下药的,这些李子只是经过你和厨房之手,刚刚你家主子已经证明不是厨房了,那么就只能是你了。四哥,我看这样的刁奴,打上一顿就绝对招供了。”九阿哥冷冷的哼了一声,像是不满意瑾譞这般磨磨蹭蹭的审问。
“九爷,谁说没有经过其他人之手了,这碟李子锦萍送出去之后,这屋里不是还有其他人吗?”瑾譞冷冷的瞥向十阿哥身边侍候的太监。
那名太监脸色一变,但是还是很镇定的跪了下来,“主子爷,奴才没有,奴才没做过。”
说罢他转头面对瑾譞,一点也没有因为瑾譞格格的身份而有所尊重,“请格格不要血口喷人,您的人下药还要诬陷他人,真不要脸,真无耻。主子爷您要为奴才做主啊。”
说着还一副愤愤不甘的模样,瞪向瑾譞的目光也表达他的愤怒和委屈,像是瑾譞冤枉了他一般。
“十爷,奴才想问一下,您的身边只有他侍候吗?李子送进来之后只有他在身边侍候吗?你腹泻之后他可有离开?”对于这名太监愤怒的目光瑾譞一点也不害怕,反而问出一连串的话。
随着她的话一句接一句的问出,那名太监的脸色微微一变,还飞快的看了九阿哥一眼,在九阿哥阴鸷的目光下,他飞快低头。
十阿哥因为有一个还算得宠的母妃,加上一直在学识等各种表现下,不是很出色,加上那耿直的性子,在一干阿哥当中,很不显眼,但是他生活的地方毕竟的最多争斗的后宫,在瑾譞一连串的问话下,他再看不出什么,他就真的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