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吾言而有信,既然契约已定,尔自可安心!”
想到陶之担忧,公子忌顿时如此言到。
此时代与后世不同,各家技艺世代相传,外人不可轻授,之前公子忌将技艺传授,陶已经心神不安,经过如此时日之后,其已经做出了决断。
“公子,小人意已决,恳请公子答应!”
公子忌之言落下,陶却是俯首在地,不断叩首,言辞坚决如此恳请。
“好吧,尔执意如此,改日尔去府中让轻办理契约。”
眼见如此,公子忌顿时大惊,立即将其扶起身,随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其请求。
实际上,虽然公子忌言之凿凿,信义为先,但其内心亦是极为赞同此种要求,毕竟如此以来,极大提升了保密可能性。
恍然间,公子忌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虚伪了!
对此,公子忌心中哂然,随后不以为意,至于其一番推辞乃是因为此时在其身边还有未来大佬,需要留下一些好印象。
至于这位未来大佬,自然是陈平,虽然此时其尚且仅是一位小鲜肉,但其聪慧才智却并不少,欠缺的仅是经历以及阅历。
不过,公子忌倒也并不特别在乎,况且此亦是其本心所为,再加其待人以诚,倒也不在乎这些。
毕竟其身份高贵,一些在其看来极为稀疏平常之事,在其他人眼中却是一种极大的尊重和礼遇。
“陶老请坐,工坊之中近来诸事可好?”
将陶拉起之后,在其强烈命令之下,陶坐于陈平对面,随后公子忌向其问起进来工坊之中诸事。
实际上,自从公子忌将此座工坊买下之后,工坊原本之主营业务,即烧制陶器具皆已经停止按照公子忌命令,全力尝试其所命令的玻璃以及瓷器,日复一日,直至今日稍有成果。
虽然如此,人员、材料耗费甚多,但是,公子忌却是不以为意,在其看来,相比于将来可能带来的回报,前期投入是值得的。
是以,尽管此处工坊买下之后,一直以来不成有任何产出,但是,公子忌依旧不断进行投入。
此种举动,不解之人不止之人,但是诸人亦仅仅心中想想罢了,却无人敢说。
即便是公子忌从未将其当做自己人的轻,亦仅仅是稍微提及了一下,不过在其言语之下,轻亦不再多问,只是看着账簿上如水一般减少的钱财,时不时眉头轻皱,却也安排的井井有条,不曾有丝毫错落之处。
是以,工坊之中诸事,除却用料开支之外仅是研究成果而已。
而成果,今日却是已经见到,是以,工坊之中并无多少事情。
公子忌与陶一番交流之下,会工坊之中诸事已是了解大概。
“陶老,你等如此短时间就取得如此成果,吾心甚慰!”
言语之际,公子忌再次将话题拉到那些玻璃粗制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