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新柔从腰间拿出了个钱袋,丢到了那刑狱司长的手里,道:“和兄弟们去喝点小酒吧,我一会就好!”
那刑狱司长得了银子,脸上登时开了花,忙让了路,道:“夫人您请,小的这就和兄弟们去喝酒!”
说着,这刑狱司长给下属使了个眼色,那下属一溜烟儿的跑到了里面去,不一会跑了回来,在刑狱司长的耳边,低声道:“都撤走了!”
刑狱司长拱手行礼,道:“夫人,您请,小的去去就回,若夫人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吩咐这些下人就好!”
赵新柔看都不看他一眼,扭着腰肢便向着那牢狱里走去。
夜烟凝在心里嘀咕:这怕不是陆振铭说的什么禁地吧,否则那驻守的侍卫,会这么容易被收买?
糟了,难道是马将军看穿了她的计划,才提醒赵新柔将她押到了这普通的刑狱司?
没待夜烟凝想明白,她就被推搡着进入了牢狱里面,脏乱不说,这些被关押的犯人看上去真是面目狰狞。
赵新柔将她扔进了一处牢房,并不急着锁门,只见她的下属搬来了张椅子,她冷笑着坐了上去,道:“去多拿几套刑狱司的刑具,不严刑拷打,谁知道她会不会乖乖的供出同伙和其他赃物!”
夜烟凝趁这功夫已将牢房扫视了一圈,这些被关押着的犯人,倒只像是些盗抢之徒,若说陆佑乾被关押在这里,她定然不信!
夜烟凝不待赵新柔的手下拿来什么刑具,忙自己关了牢房的门,却在这时,她瞥见在不远处的一处牢房里,关押着一对母子。
虽是被关押在牢房里,那夫人也将头发梳的利利索索,即便穿着囚服,那夫人的一举一动,也并未因此而落魄半分。
那孩子虽瘦小,双眼却有神,滴溜溜的看着被关押着的夜烟凝。
那夫人似是觉察到夜烟凝不住的看她们,忙将孩子拉到了自己怀里,坐到了里面的石凳上。
赵新柔的下属已将各种刑具搬了过来,哗啦啦的仍在了夜烟凝的跟前。夜烟凝慌忙将牢门上的锁链缠了几圈,好将牢门锁牢。
赵新柔冷笑道:“怕了呀,还以为你至少能坚持个把时辰呢!”
赵新柔看了看地上的刑具,跟其中一个下属说道:“你拿鞭子抽她几下,我看她抓着锁链的手肯不肯放,以为这破铁链子能挡着住老娘呢,真是不知好歹!”
“哎,你什么都没问呢,就准备要严刑拷打啊,你倒是先问问题啊!”夜烟凝定然不肯受刑的,可也不能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自己逃出去啊,真是左右为难。
“别听她废话,将她拉出来,拔掉她的指甲!”
一听赵新柔要拔掉自己的指甲,夜烟凝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连牙齿都打着冷颤,她慌忙收手看着自己的指甲,想想那画面,真是惨不忍睹啊!
几个兵士扯着锁链,夜烟凝忙说道:“我招了、我招了,我全都招了!”
赵新柔给一个下属使了个眼色,那下属便取来了纸笔,等着夜烟凝从实招来!
这倒教夜烟凝不知从何说起了,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赵新柔,道:“你问啊!”
赵新柔冷冷的看着她,道:“你为什么要偷公主的步摇,还偷了其他什么东西,都放在了哪里,公主的贴身饰物定然不是你一个人能偷得到的,速将其他同伙说出来,别想着耍花招,我有一千种办法叫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