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修便顺势也走了出去。
大殿之上,安泰初站在正中间,问道:“白殿主,究竟何事?”
“安宫主,魔尊呢?”白丹屏左等右等没看到魔尊,却是安泰初来主事,这倒叫她有些焦急。
“魔尊正处理族里大事,一切全由我来判决,你且说来听听!”
白丹屏无可奈何的朝地上跪着的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便哭哭啼啼起来:“安宫主,请给小奴做主啊!”
“你是何人,所谓何事?”
“小奴名叫翠瑶,在薄鸢宫做事,昨日里与姐姐翠琼约好,一起去领粟米,谁知左等右等等不到姐姐,翠瑶去寻时,只见这奸人正在侮辱姐姐,翠瑶不敢呼叫,只得躲在一边,眼看着这奸人侮辱了姐姐,又杀死了姐姐,可恨翠瑶手无缚鸡之力,不能立时为姐姐报仇,只得跑回宫里寻宫主,宫主却道,这奸人是释云宫的人,凭她也做不了主,只白殿主可怜小奴,替翠瑶出了些气,可是安宫主,活活一条人命,岂能随便打他两下便可抵消,小奴不服!”
安泰初看着那戴着铁链的秋余温,厉声问道:“她说的可当真?”
“小的…冤枉…”秋余温悬着一口气为自己辩白!
“哼,你是想等着你主子回来救你吧,别白日做梦了!”说话的,可是薄鸢宫的宫主夜秋枫,她正带了仵作,看着安泰初道,“泰初哥哥,我亲自请了仵作验了翠琼的尸体,确是遭到了侮辱,泰初哥哥有何疑问,皆可问仵作!”
安泰初又问那仵作:“仵作,你须得说实话,秋枫宫主所说当真?”
“回安宫主,翠琼确是遭到侮辱,又被人用麻绳勒在脖子上,窒息而死!”
“大人请看,翠瑶正是待那奸人走开,去捡了这麻绳回来!”翠瑶双手举一条丈余长的麻绳。
安泰初接了过来,一切看似毫无破绽,安泰初厉声问道秋余温:“犯人秋余温,你既已奸计得逞,为何又要了翠琼性命?”
秋余温冷笑一声,拼了浑身力气,喊道:“余温便是没了这条命,也不会承认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只怕是你们合起伙来算计余温,算计释云宫吧哈哈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便是我到了那阴间地狱,也要找翠琼问个明白,究竟是谁杀了她!”
白丹屏见秋余温狡辩,立时甩去一鞭,原来夜秋枫的软秋鞭正在她手里。
傅泽听了个大概,走进来说道:“这种事却由不得谁诬陷,人证、物证俱在,就判了他立刻斩首吧!”
“只盼日月明鉴,倒教你们这群小人不得好死!”秋余温愤恨的诅咒,一口鲜血喷出去,似是不能的挣扎。
罢了,他本命如草芥!
白丹屏愤怒的又甩来一鞭,只想立时将这胡说八道的贼人打死,谁知却被谁挡了回去,却一看,是凌夜修,他正赶了来,冷冷说道:“要想杀他,先过了我这关!”
白丹屏看着夜秋枫,夜秋枫朝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悄然退去,原是他们计谋的下一步。少顷,便有侍卫跑进来禀报,看那脸色,却是十万火急:“禀各位宫主。殿主,释云宫外发现大批敌人,其中有大部分是人族,打着号,前哨打探道,他们此行正是要铲平释云宫!”
凌夜修心头一惊,不待多想,便飞了出去。
秋余温笑笑:“多谢凌大人,这种时候还记得余温!”
白丹屏才不管那么多,又甩了鞭子过来,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