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合纵连横的阵法,现在没有办法破解,对他们需要同样的阵法,而月神与我跟本没有什么阵法可用,况且月神也不一定与我共同对付鬼谷的传人。”
“大人,下一步怎么办,现在是离开韩国吗?”
“不错,所有人都隐藏起来,现在我们需要时间去成长,而不是对付自己的敌人。”
“大人是想用韩国的流沙对付罗网的爪牙夜幕,从而削弱罗网。”
“现在这张大网在七国的阴影里,须根遍布朝野,扎根极深,而夜幕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大人,被你灭了,那个死神杀手团也是罗网的须根之一吗?”
“不是,但是他们有不输于夜幕的实力,本来以为是什么硬骨头,可能好好的打一架,结果最强的三个家伙都是软骨头。”
“大人,杀手不怕死吗?”
“对于低级别的杀手可行,但对他们像是他们这种人最怕死了,愿来是放在最后才动手,结果在对其他的人做实验后,过程让他们崩溃了。”
“大人,他们是看了多少才崩溃了。”
“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
此时暗影内心深处在想大人你是魔鬼吗?这种人还是软骨头,天下就没有其他的硬骨头了。
“大人,现在他们不是臣服了吗?为什么不用他们对付纵横。”
“现在他们只是黑暗中的幽灵,不会出现在光明之处。”
………………
黑夜过去,迎接而来了的是光明的早晨。
“盖聂先生,初次见面,剑未出鞘,己经让我受伤了。”
“此话怎讲。”
“卫庄兄说要去见一个人,而我问他是什么人,他考虑了下,说是一位朋友,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整天跟他喝酒,他从来没有把我称为朋友。你说这不是在我的心口狠狠扎了一剑。”
一阵清风吹过,三个人都陷入了宁静中。
“你们两位,不愧师出同门,好像每一次想活跃一下气氛,都会冷场。”
“鬼谷传人,也可以成为九公子的朋友吗?”
“那是自然。”
“九公子师从小圣贤庄荀夫子,又对鬼谷传人称兄道弟,但是在阁下的五蠹一文中,儒以文乱法,侠以武乱禁,这两句可是历历在目。”
“原来先生的的致命之剑在这里。”
“百家学说,亦有分野,如同鬼谷绝学,分纵横两个,儒家也分腐儒与王儒,侠也有凶侠与义侠,事物都是有两面性吗?”
“请指教。”
“腐儒一味求圣人治天下,轻视律法的疏导,重仁教而轻律法,以此治天下,忽视了人性的善恶,未免不切实际。”
“侠为仗剑者,需要看特剑人的善恶。”
“孟子白,虽万千人,吾往矣,乃是儒之侠者。”
“看来九公子对剑也颇有研究。”
“在鬼谷面前论剑,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庄子有一篇,说剑,倒是颇得我心。”
“愿闻其详。”
“剑分三等,庶人剑,诸侯剑,天子剑。”
“行凶斗狠,招摇过市,为庶人之剑。”
“以勇武为锋,以清廉为锷,以忠圣为铗,为诸侯之剑。”
“以七国为锋,山海为锷,制以五行,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举世无双,天下归服,为天子之剑。”
“九公子所主张的严刑峻法,也是一把治世的利剑。”
“乱世重典,法可以惩恶,也可以扬善。”
“剑是凶器。”
“他也是百兵之君子,剑虽双刃,一切是在执剑之人的选择。”
“请,”
……………………
“大人现在不去紫兰轩吗?”
“因为什么要去,大白天穿上斗篷如何进入紫兰轩,难道是让我真身出现他们面前吗?”
“大人,您不是在等待他的到来吗?现在不去适合吗?”
“昨天晚上己经看到了他们,今天白天说不定了解什么事,现在夜幕是帮助八玲珑对付他们,只不过也是晚上的事情。”
“大人,韩国的禁军开始调动了,说不定今天晚上就会对他们,应该是准备一下。”
“目前没有来说没有什么人会是纵横的对手,他们两个在一起,八玲珑去了也一样送死而已。”
“大人,如果加上夜幕的血衣候,就不一样了。”
“还是有天泽这个百越乱党可以利用,韩非他们一定会利用天泽,说不定连我们也一样被算了,现在出去没有什么用。”
“大人,今天晚上行动吗?”
“我行动,你撤离吧!去帮我挡住月神,等我见过他们后自然会离开韩国。”
“大人,月神姑娘不一定会来韩国,现在应该是在边境上等待大人。”
“所以才会让你去引开月神,帮我阻挡一下。”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看暗影的离开后,来到了窗户的旁边,自言自语的说道:“鬼谷传人,韩非,赢政,看来这次罗网与夜幕势在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