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是最有力的继任者。”
“问题是,你会选择哪一种结果。”
“无论哪一种况情况发生,我都不能允许。”
“你有选择吗?”
“无论哪种情况的发生,你都是牺牲品,要么作为司寇营救太子不力而承担失责之罪,要不然就是作为政敌被继任的新王消除。”
“好像是这么回事。”
“你说的他似乎己经处在了左右为难了,完全被的情况,怎么做都是错的。”
“这就是他手中的这杯酒迟迟没有喝掉的原因。”
“固然左右为难是很被动,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看,是不是意味处在最有利的位置。”
“看来韩兄,己经有什么办法了。”
“即然我处在天平的中间,那么是否恰恰是平衡左右的仲裁者。”
“有点道理。”
“这种自我安慰,倒是有趣。”
“子房,我们去平衡平衡。”
“先等一下,”
“怎么了,紫女姑娘。”
“有一位客人,在等待着与你见面,要不要去见一见他。”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现在身处何地。”
“他可是云雪口中的那位大人,现在就在紫兰轩中等待与你见面。”
“看来他也不会是等闲之辈,能在卫庄这里与我见面,说明他还是有自信。”
“现在要不要去见一见他。”
“这个,”
“没有那个必要了,我己经来了。”
从黑暗中的角落里传出一句话,黑色的斗篷开始慢慢出现,一步步的来到韩非的面前。
“在这个角落里感觉真的不太好,不过今天也值了。”
“阁下,看来今晚很自信能走出去紫兰轩。”
“如果是鬼谷双剑的话,可能会走不出去了,现在还是有自信能在一位鬼谷传人出去。”
“过份的自信会要了你的命。”
“我这个人,对于自己的性命还是很在意。”
当端木镜的话刚刚落下,卫庄的鲨齿剑己经迎面而来,像是要分裂端木镜一样。
端木镜的右手慢慢抬起说道:“不用见面就用鲨齿砍我吧!”
鲨齿剑与端木镜的右手已经碰到了一起,虽然没有火花,但鲨齿剑的威胁还是让端木镜看来一丝伤害,卫庄的攻击被端木镜用金光咒挡住。
“和无双一样的能力吗?”
“不一样,他的靠自己的身体,而我不是靠自己**,毕竟我没有达到他的身体程度。”
“看来,你就是靠这个金光挡住了鲨齿剑攻击,看来你的金光让你充满了自信,你确定自己可以走出吗?”
“现在不会是要问我能走出这个地方吧!”
“今天,我没有想与你们交手的意思,当然也不会把你们当做敌人。”
“看来你今天,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随着卫庄的声音落下,手中的鲨齿剑也放下了,转身离开了。
“看来,今天晚上可以好好提问了。”
“不知道你现在有什么事情吗?”
“现在对于韩非而言,己经是存亡之际了,原本我是打算灭了他。”
“你为什么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对手。”
“变法的人,不一定需要武力,当然武力可能保护自己,但压力的冲击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有与无有什么差别吗?”
“看来你对变法感兴致了。”
“鬼谷先生的计谋一样让我顾虑,现在是鬼谷传人与法家的大成者形成的组织了。”
“不得不让我出来了,虽然说你们的力量现在还小,毕竟是一个极具威胁的存在。”
“但是,现在你来到了这里,已经说明你放弃了之前的想法。”
“韩非,可惜了,现在的你如同在牢笼的替龙一样。”
“好像是这样,不知道阁下有什么解决问题的方法没有。”
“没有,现在在场的人那个人都比我聪明,何必问我,对于权利之斗我没有任何的经验,今天来这里是其他的事。”
“看来阁下,没有诚意了。”
“不知道,这句话怎么说。”
“现在什么事,能难倒阁下吗?”
“有,现在这个问题好像只有你能回答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问题。”
“有一个女人被人欺骗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她生气的后果,这个问题应该难不倒你吧!”
“看来有一些难度,一般解决的方法行不通,现在你应该是头疼如何面对吧!”
“看来她应该在你的内心里还有一些地位,不然你也不会过来了。”
难道韩非想用计谋让我露出马脚吗?
“直接说方法,我喜欢直来直去的说法。”
“阁下不是已经有方法了吗?现在过来只不过是多了解一下我而已吧!”
“有时候聪明人真不让人喜欢,因为他只会自寻死路,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希望下次面不会成为敌人。”
端木镜说完这句话,全身如同幽灵一般消失不见了。
“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子房,现在应该是平衡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