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猫正在辰王府吃着久违的晚餐时,这位却说:“一会儿早些送你回去,你家里怕是有些事。”
凝猫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原本心里有些担心,但见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便把担心压了下去,但心头的好奇却像烧开的水,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凝猫三两下就把饭扒拉干净,“我吃好了。”
谁让他告诉她家里有事的,害她连饭都没法认认真真的吃,心里一直跟被什么挠着似的痒痒。
刚回到家里,果然是发生了什么事,除了专心备考的大哥,一家子人都在。
咦?怎么大神医和小路痴也在?
挥着小手跟两位打招呼,“你们怎么都在?”
太叔凌习惯性地扬眉笑,“我看上你家两位哥哥了,来要人。”
他倒是承认得爽快,可把凝猫惊得张大了樱桃小嘴。
她朝在场的两位哥哥看了一眼,便见她三哥两眼亮晶晶的,显然是极度兴奋。
而她二哥的神色,就有些复杂难辨了。说他是高兴吧,也不像,说他不高兴吧,也不像,就跟便秘了似的。而父亲母亲的神色,跟二哥的如出一辙,显然是又兴奋又激动,还十分不舍。
“敢问神医,你看中我二哥什么了?”凝猫疑乎地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口,招来景琉一记大白眼,似乎有很多反驳的话要说,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只哼了一声。
他深藏功与名,丫丫的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太叔凌从来都不会错过给景琉插刀,“他瞧着皮实,是做苦力的一把好手,本神医这次出行带上他,正好。”
景琉两眼一瞪,咬牙切齿,“小心我反悔!”
丫丫个呸的,他知道大哥中了贡士,一不小心被松了口答应了太叔凌马上启程,没想到这二痞子非但不感谢他,还逮着机会就损他!
太叔凌眼神瞥了景瑞一眼,“小心我也反悔。”
景琉:
这奸诈的老狐狸!
凝猫却抓住了太叔凌话中的重点,“你要把我二哥带着一起上路?那我三哥呢?难道也一起跟你走?”
你这一来就掳走我黄家两个男丁,难怪上头那两位神情这么复杂。
“我只带一个,你三哥还留在府上。”
“那我三哥跟谁学医啊?”真正想学医的是她三哥好吗?她二哥顶多只是个附赠的。
太叔凌把手一指,“跟他啊,他也留下,刚好少带个拖油瓶。”
拖油瓶萧子渊对他师父的揶揄嫌弃一脸木然。
凝猫看着萧子渊,心里只祈祷着,这位的医术可别像他的方向感一样啊!
“神医,你为啥不把我三哥带上?我二哥怕不是学医的料吧。”
太叔凌凑到她的耳边低语,“谁说本神医要教他学医的?此行可另有别的事。”
太叔凌对凝猫俏皮地眨了眨眼,凝猫心里虽有疑惑,却也没再问。
太叔凌朝着景瑞招招手,“来,过来,给你大师兄行个礼,以后你可就得靠他了。我给你留基本基础入门的医书你先自个儿琢磨个三五年的,有不懂就问他,他要是不教你,回头我收拾他。”
景瑞乖巧沉静,什么都没多问,什么都没抗议,只恭恭敬敬地给太叔凌磕头行礼,“徒儿谨记师父教诲!定与大师兄好好研习!”
又转向萧子渊,“今后还请大师兄多多指教!”
太叔凌笑眯眯的,萧子渊依旧不冷不热。
凭什么他师父收徒弟要他教?又没人叫他师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