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式那厮一路绕行,王妃在后穷追不舍。
他一会儿与王妃交战,一会儿又驾马奔逃,终于逃到赵沟村东面的军营。
来到营门前,他见“”字大旗高高挂在空中,随风飘扬,一时欣喜,突然回身,露出一丝奸笑:“哈哈哈!王妃,今日吾便要将汝生擒!”
话音刚落,弩手、卒便出营列阵与营门前。
王妃见此,却浑然不惧,她举剑指道:“你这厮胆大妄为,竟敢冒充‘乐进’之名,还想非礼本宫!可知死罪?!”
李式显然是自信满满,傲慢地说道:“哈哈哈!王妃武艺精湛,但可敌得过我这数百将士!今日谁生谁死,还未有定数吧!”
“不知汝为何要抓了本宫?汝手中之金枪,乃是张老将军的吧?”
“莫要多言!看枪!”
李式驾马飞奔过去,又与那王妃战了五六回。
他借势怒使一招飞马乱拨,可王妃迅猛,招招都被挡下。
王妃见李式稍缓下了节奏,又劝道:“此金枪乃是本宫托一西域神匠所铸。你既已得此枪,又有何不满?”
“呸!光有这枪,有何用处?枪法不符,难以称手!”李式一脸不满,吼道:“世人皆知,那张氏枪法之奥义,皆藏于银枪之中,可那老头竟给了我金枪,连枪谱也不曾于我一看!最后皆传授给了韩雄那厮!可恨之极!”
这话听罢,王妃甚是无语,曰:“那汝寻本宫作甚?”
“自然是为了王妃胸中的那块血玉!”李式挺起金枪,快马飞刺,又与王妃战了五六个回合。
对于李式那厮的无理取闹,王妃快受不了了,她猛地一挥,深压枪杆,又曰:“此玉石并不在本宫身上,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不在身上?”李式先是惊讶,收起了金枪,但一想,定是王妃在骗他,于是,又是挥枪一扫。可这一下,王妃却没反应过来,本以为李式已经罢手,谁知还不罢休。那金枪枪杆直接击打在侧胸部,王妃来不及举剑格挡,被打了个重伤,直掉落于马下!
“哈哈哈!王妃,你也有今日!”那李式举起金枪,猛地一刺,直逼咽喉。
王妃吓得双眸紧闭,一副柔弱惹人怜惜的美人姿态。
“嗖”
“!”
就在这时,一支冷箭射出,弹开了李式的金枪,王妃得以获救。
“可恶!是谁?!”
李式猛地抬头一望,但见远处有一队人马直逼过来。
他连忙命营门前士卒摆好阵型,准备御敌。
那队人马,正是韩雄所率的三百精骑,射箭的正是张泉。
“可恶!竟然又是你!”李式咬牙切齿,痛恨不已,大骂道:“那银枪和枪谱皆已被汝夺去,为何还要与我争这血玉?”
韩雄见王妃躺在地上,似乎还受了伤,就跟李式那厮相距不足半米,忙作解释道:“血玉并不在王妃身上!”
张泉也帮着说道:“没错!那血玉早就与弘农王一同下了葬!”
“下葬?赵忠之墓?”李式难以置信,接着问道:“那玉弘农王临终前,不是将此玉赐给了王妃?为何又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