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心急,所为何事?”张钰一脸不情愿地鄙视着韩雄。
可韩雄火急火燎,一个劲地拉着张钰,“先去为老夫人看病救治,医治好,我等就得上路了!”
“老夫人所患何病?”
“晕厥之证!”
“就算我诊治出来,开出药方,难不成开了药就走?这治头晕的药,哪有立竿见影的?!再怎么急,也要休息两日,观察观察,万一这药效果不佳,还得重新诊治。你别这么心急呢!韩神医!”
“跟你讲!乐进的人马很快就会赶到,到那个时候,我们还想走,就来不及了!”
“怕什么?!”张钰振振有词地说道:“若是我医治好孔老夫人,还怕孔县令不会保我们?”
“就算保住我们一时,能保住我们出城?”
韩雄这一问,问得张钰哑口无言,韩雄乘机拖着她来到了孔老夫人的屋前。
“韩先生!你怎么来了?”刚一开了门,孔县令见到韩雄深夜到访,内心欣喜,似乎早就明白了韩雄的来意,“夜已深,何不早些歇息?本官本想着明日亲自拜访先生。”
“在下都已来到了这儿,还请大人,容我二人进屋一叙。”
“请进!”孔民退后一步,站于门旁,俯身邀韩雄和张钰入屋。
“敢问先生,此女是”
“这位是在下师妹,”韩雄拉着张钰的手,踏进屋内,介绍道:“我等来到府上,听闻孔老夫人患病在床,故特前来探望,有冒犯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何罪之有?不曾有!不曾有!两位快快有请!”
张钰却还有些不情愿,毕竟本应该是师姐的她,一会儿做了学徒,一会儿又做了随从,这下又做了师妹,心中很是不悦。
那孔县令领着韩雄与张钰来到屏风后,叹曰:“老母已晕厥数次,每次晕厥后,都要躺上数日。这一直以来都是本官之心病,可当地有名的郎中这么多,竟没有一人能够医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