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依旧卧躺在床”
“可曾医治?”
“已医治多次,可”
话音未落,向青突然大笑起来:“大人可是要谋杀老夫人?”
“你!何出此言?!”向青这话,着实大胆,他摸清那孔县令温文尔雅的脾气,故而有意激他,气的他失去理性判断的能力。
“哈哈哈!孔大人,既然老夫人多次晕倒,又难以根治,为何还要犹豫不决,对在下如此不信任?”
“这”经过向青这么一激,这个孔县令虽还未对他完全信任,但没了戒心,“那还请向兄弟指点!”
“其实,在下并不是位医士。”
“!!!”这反差有点大,孔县令虽只是表现得有所震惊,但内心早已对那向青乱骂一通。
“大人莫急!虽然在下并不学医,但我家先生乃是当今天子亲授的御医令!”
“哦?”这孔县令被向青翻来捣去的,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是在耍他吧!可他硬是忍下了方才的不满,依旧保持着一位高尚之士应有的风度,却又显露出一丝欣喜,“你家先生是朝廷里的御医?”
面对着孔县令的这般矛盾的心情,向青继续诱导道:“不错,我家先生前些日子为陛下诊治,陛下高热不退,险些虚脱先生只是把了一脉,便知其病,好在陛下得病不久,先生才有幸救治,故陛下当即便拜先生为御医令!”
“你家先生医术竟如此出神入化?”这孔县令似乎还有些疑虑,而那向青所说的也是夸张了点。孔县令反复想了想,但时间等不了他犹豫,“既然有此神术,何不请你家先生来本县一趟?”
“若是孔大人邀请,在下愿亲自去找先生。”
“这”这孔县令可不是糊涂蛋,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向青,就算不对他动用私刑,不将他交给乐进,也不可能轻易让他离去。
向青见他还是犹豫不决,故又曰:“大人且请放心!其余的十余弟兄还在梁县,在下又怎能独自逃生?”
“不不不,别误会!别误会!本官不是这个意思!本官怎么会对向小兄弟生疑呢?只不过小兄弟你有伤在身,不宜赶路奔波。本官自当派出人马前去寻找!”孔县令见向青这般诚恳,自然是疑虑消散,“还请小兄弟道明,你家先生叫什么?虽说是朝廷命官,是陛下亲封的御医令,但时日不长,本官还未听闻此事,还望谅解”
“我家先生姓韩,单名一个雄字!”
“韩雄!此名刚正,想必其人定是位正人君子!向青小兄弟,你可知你这位韩先生现在何处?许都?还是宛城?”
“不瞒孔大人,现如今我们与我家先生还是张将军走散了,也不知我家先生现在是在洛阳,还是在新城”
“无碍!本官多派些人马便是。”此时的孔县令对那向青已是绝对的信任。
话说,那孔老夫人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了,孔县令也请过好几名当地知名的医士,也吃过好几种中药汤剂,可不见好转,依旧时常会发病。因此,这次遇到了韩雄,这位传说中的“神医”,定然是不会对向青等人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更别说是将他们送给乐进,可以说,向青这一招十分绝,戳中了那孔县令的“要害”,使那孔县令下定了决心,将原本的困境逆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