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向青等二十名骑兵尽皆成了俘虏,可那孔县令却未对他们动用私刑,只是将他们给软禁了起来。
这几日,既没等到贾穆,也没等到乐进的消息,那孔县令坐不住了,单独见了向青,想问个究竟。
孔县令身着深黑色整洁的官服,像是刚忙完县城事务,便找到了向青,想从他口中套出些话。他彬彬有礼,恭敬地请向青入了大堂。
“这位小兄弟,不知你和你这些同伴是从何而来?为何会路过此地?”
“小的来自宛城,乃是张泉张将军的部下。”向青听得出那孔县令是在试探自己,于是,他假意掩饰,答曰:“县令大人只不过是路经此地,并无恶意”
他话也不多说,不露破绽,那孔县令又问:“汝等为何北上?”
“前去洛阳。”
“那波追兵,你等可认识?”
“追兵?大人说的可是那些马匪?”向青演得逼真,让那孔县令无懈可击,他或许也猜到那波马匪就是孔县令口中的追兵,乐进的追兵,“在下真不知,只以为遇上了马匪,匪兵众多,我等本想竭力甩开,不与之正面交锋。可没想到竟遇到了县令的部队”
“此事也怪本官部下一时鲁莽,伤了几位弟兄”说罢,他便命下人上茶,以礼相待,赔礼道歉。
一提这件事,向青自然很是不满,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又曰:“还得感谢县令恩德,救了我等,否则可能早就死在那波马匪之手!”
“小兄弟如此大度!颇有大将风度!”
“大人!孔大人!”突然,一下人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喊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孔县令依旧坐着,一副镇定的样子。
“是老夫人!老夫人出事了!”
这下可把那孔县令给急坏了,他骤然起身,都没来得及与向青告别,便快步向外走去。
“这是何事?孔县令如此慌张?老夫人出事了?”向青一脸懵地追问着那个下人,可他哪搞得清楚情况,估计是出大事了!
再说,韩雄等人,昨日刚与那郭淮、王凌交过手,夜里竟坐在一起喝起酒来,成了兄弟。
“韩兄真是好爽!来!”郭淮又举杯高喊。
“够了!够了!”可韩雄酒量就那么点,一喝脸就红,哪是两位将军的对手,他连连摇头推辞。
“来来来!”王凌拎起酒壶,就往韩雄酒杯里倒,左敬酒,右沾酒,韩雄来不及退缩,又被逼迫喝下了一杯。
“啊!”这酒辣的,他还一口闷,刚刚吞下,只觉轻飘飘,晃悠悠,眼神迷离的很。
“哈哈哈!韩兄,这‘洛阳红’如何?”王凌意犹未尽,和那郭淮又喝了起来,“此酒浓郁醇厚,劲道十足。难得有空来一趟洛阳,必须要喝上一口!”
可韩雄此时已经丧失了嗅觉、味觉和知觉
“来!我们来!”郭淮见韩雄是真的不行了,也就不在管他,与那王凌单独喝了起来。
“咚!”
“哈哈哈!韩兄酒量不行啊!醒醒,醒醒。”
“呼呼呼”
“哈哈哈!我们来!”
酒还未酣,这韩雄就已倒下,着实有些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