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玉钗”王轶蔚又再问这玉钗的事,显然,这玉钗对王轶蔚也同样很重要。
“这玉钗是泉儿买的,他买了两支,一支送我,一支就是拿来藏了那卷纸的”张钰说得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可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隐藏着什么。
“真是如此?”王轶蔚依旧带着几分疑惑。
“难道姐姐是觉得那只‘熊’帮妹妹买的吗?那只‘熊’他会买吗?他又那么多钱吗?”虽说这玉钗并不是韩雄所买,但是不知为何,张钰脸涨得通红,讲着讲着,略显急躁起来
“他的钱又不归我管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钱”这里面似乎带有几分醋意,王轶蔚的意思明摆着,韩雄买了玉钗送予钰儿妹妹
“嘿嘿轶蔚姐姐马上就能回新野,父亲之命不可违呐!那将来姐姐就知道啦!”这张钰真是机灵,竟拿此事来说气得王轶蔚差点跟她翻脸王轶蔚也只得自己生生闷气了,谁叫这是她自己提出来的问题,就只能由她自食其果了。
夜里,一甲士来府上传信,打破了大家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是弘农王妃的来信”那甲士要求只能给张泉看,信刚给了他,便转身就走,匆匆离开了外交府。
“这”张泉刚打开,扫了几眼,便将信扔给了韩雄,有点无奈。
韩雄看了,也是一吓。
原来那弘农王妃已知韩雄救了献帝之事。王妃要求此二人深夜入宫,解释这件事情,若是至明晨扔不见其二人,她便要派出刺客暗杀之。
这把他俩可吓得
“哥哥!这下可怎么办?献帝晕倒,我等未能告知献帝此事,却被王妃得知。此时王妃定是怒火冲天,这该如何是好?”
“贤弟莫慌”韩雄这时只得故作镇定,可内心慌得很
“哥哥可有计策应对?”
“为今之计,我二人必须入宫解释”
“这如何解释?你我口供必须一致才行!”
韩雄眼珠转了两下,凑到张泉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我们可以这般说法”
张泉听后,不禁露出一脸微笑道:“哥哥妙计!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