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亦叹息道:“哎!尽管这刘公欲将荆州拱手让于主公,然而,那蔡瑁为首的蔡氏一族岂会罢休?”
“这难道要造反不成?”韩雄一惊,虽说,早就听闻这蔡氏兄妹甚是了得,将那刘州牧骗得团团转,也是他们一手毁掉了刘家的江山。
“嘘!”
韩雄连连道歉道:“在下明白!在下愚钝,望主公、子龙将军原谅!”
刘备小声笑道:“不妨!不妨!”
赵云再三叮嘱道:“先生千万不得外传!”
韩雄连连跪拜道:“在下明白!在下效忠于主公,便不得做出有损主公名誉,毁坏我军以及我荆州之事!”
刘备上前搀扶道:“先生言重!言重呐!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赵云也上来搀扶道:“先生此去许昌,需小心谨慎。虽说曹操主力现于北方作战,汉室得以喘息,但是城内耳目众多,千万小心!”
这时,刘备从衣袖中拿出一卷毛笔画,提交给韩雄,说道:“先生本为备之心仪人选。先生为医者,自然出入方便。这画,还请先生帮忙送入宫内。”
但见,此画卷上由一条红色丝绸带系着,还打上了个蝴蝶结。韩雄没有打开此画,只是疑惑道:“此画,交于谁手?”
刘备小声说道:“天子!”
韩雄一惊!
给皇帝的画?那这信岂不是非常重要!莫非是
韩雄又拜道:“在下明白!请主公、子龙将军放心!”
“先生珍重!此事就有劳先生了!”刘备亦再拜,并亲自送韩雄和钰儿出城。
不久,韩雄那二十二人便已到达王庄。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王轶蔚见韩雄与张钰来到庄南,便驾马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韩雄亦驾马上前。
“军队差点哗变!”王轶蔚气愤地说道:“你一走,赵庄的乡勇和那几十个降兵,差点厮杀起来!”
“竟会有此等事情!”他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你不信?你不信,你自己去看看!”说罢,她便骑马引他们去往平河,“幸亏有我在,及时阻滞了!”
真受不了这是在吹自己牛逼,还是及时汇报军情
来到平河,干活的都在认真地干活,休息的也都在静静地躺着。
傅肜和张南见韩雄来了,立马上前迎接。
韩雄下马走去,问道:“傅将军!张将军!最近部队状态如何?”
“大人!最近军队训练有素,可上阵杀敌!”张南坚定地回答道。
不知道是否是看到王轶蔚也来了,傅肜却说道:“不瞒大人!昨日部分乡勇出现的打斗事件,不过现在已经停歇,事情已经处理妥当!”
张南一惊:“竟有此事?”
傅肜叹曰:“张将军,那时你在东岸,我在西岸,故而张将军你并不知情。”说罢,傅肜便要跪拜求韩雄降罪。
韩雄连忙将他扶起,握着他的手,说道:“傅将军,这事不怪你。我等必须将这四百余乡勇训练成军队,否则,这类事件还会发生!”
“大人说的是!”傅肜与张南连连点头拜谢:“大人宽宏大量!感激大人不降罪于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