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大人有礼了!”韩雄和张南一起拜会道:“没想到大晚上的,糜大人竟独自驾马寻我们,感谢我们,让我等感激不尽!”
“二位哪里话!还请二位随在下去往城北军营,在那儿,在下可安置诸位休息一晚,明日再回王庄不迟。”说罢,糜芳便要引路。
虽说,这倒是个很不错的主意,但是,韩雄还是恭敬地回问了一句:“贼敌主要攻击城东、城南两处军营,现两军营损失惨重,不知先生如何处理?”
“在下已安排城中卫军协助城南、城东守将打理妥当。”
“糜大人治军有方、措置裕如。”
“先生谬赞矣,在下只不过是遵守本职,亡羊补牢哉!”说罢,糜竺便接着要请他们前去城北大营。
于是,韩雄拜谢道:“那我等便恭敬不如从命!就依大人之言,我等暂居城北逗留一宿。”
“那韩先生,张将军,以及众将士有请!”
众人齐声说道:“感谢大人!”
于是,糜竺领着众人一同出发。糜竺回头又问道:“敢问先生,吾弟芳,现位于何处?不知先生、将军可知晓?”
韩雄连忙回道:“糜将军身受重伤,现正在城南大营休整,在下已为其诊治,已无大碍!”这大晚上,累了一天,韩雄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好了,都忘记跟糜竺汇报这件事
糜竺拜谢道:“感谢先生相救!先生不仅结新野之危,还有妙手回春之术!真乃我新野之福,主公之福,汉室之福哉!”
“大人言重!为保新野百姓,在下自当竭尽全力!”
来到了城北大营,糜竺将他们安置妥当后,便告辞,立即快马奔向城南大营。
“这糜竺大人真乃一儒士,对其弟也关爱有加。”韩雄望着糜竺的背影,不禁赞叹。
“恭喜先生!这糜氏兄弟,一文一武,乃是主公重臣,主公之心腹。然糜大人谦卑,素来不与人争。今先生救新野于危难,虽为大功一件,但不免会引来非议。若是有糜大人在主公跟前力保,先生前途无量”
韩雄有些没反应过来疑惑道:“为何糜大人人会力保我等?”
张南笑道:“先生难道是忘了方才救了谁?”
“哦!哈哈哈!傻了!傻了!”韩雄顿时醒悟过来,“今日大伙儿们都忙累了,都早日休息吧!”
说罢,韩雄便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