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北辰眼角微微含笑,伸手轻易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凝猫抬起另一只手就打他的手背,“不准调皮,快休息。”
她那一下,打在慕容北辰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慕容北辰没放,反而用微微带着些许无赖又有些慵懒的语气说:“我睡觉是要人哄的。”
凝猫碉堡了,这人,怎么一生起病来,就跟个孩子似的!还是那最无赖最不讲理的孩子王。
孩子王大人丝毫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现在他正用一种“我是病人我最大快来哄我”的眼神看着凝猫。凝猫真是无语凝噎。
他又道:“凝猫会唱歌吗?给我唱支歌吧。”
凝猫哼了一声,鼓起了腮帮子,“我才不给骗子唱歌,除非你让我看你的伤腿。”
慕容北辰的神色僵了一下,旋即,语气别有意味,“非礼勿视,凝猫不知道吗?看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了。”
凝猫又被他调戏了一下,神色顿时有些僵住了,那人一脸兴味地看她,一副就知道她不敢接招的样子。
凝猫梗着脖子有些结结巴巴地回击,“你,你都,都亲过我,我就不能看看你啊!不公平!”
慕容北辰没料到她会这么回击,眼眸不觉微微闪动着什么。
他再开口,声音已经带着些许哑意,“只亲了那么一下,顶多让你看看手臂。”
凝猫立马不服气了,“谁说,你明明偷亲了我两次!”
慕容北辰微怔,旋即,眼眸蒙上一层别有意味的流光,带着些许暗哑,抓着她的手更是多用了几分力气。
凝猫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把舌头咬掉,她的整张脸也一下都烧了起来。
“原来你知道。”他的声音沉沉的,凝猫觉得像极了大提琴的低鸣,音质低调华丽,又压得很低,带着一股低低的笑意,还有一丝难言的魅惑。
嘴角是上扬着的,丝毫没有做了坏事被揭穿的愧疚,反而有股毫不掩饰的愉悦。
“既知道,为什么装不知道?”他不依不饶地继续撩拨,凝猫不知道为什么主动权一下就转到了他的手上,一时脸颊更红了。
“你既然知道我偷亲你却不阻拦,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其实是愿意的。”
凝猫结结巴巴,“哪,哪有!我,我你怎么那么可恶!偷亲我还充好人!你要,要再这样,我,我就给你一巴掌!”
她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牢牢抓着。他的手还不轻不重地在她的手心画着圈,挠得凝猫的手心更痒了,心尖也跟着痒了起来。
他又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嗯,以后,我绝不会再这样。”
顿了顿,他又不紧不慢地说:“要亲也光明正大的亲,就像,现在。”
他的话音一落,手上略一用力,凝猫被他拉了一把,整个身子就向他倒去,而他的唇,不偏不倚地在那儿候着。
凝猫软软的唇就这么重重地覆在他略有凉意的唇上,带着一股叫人沉醉的芬芳。
凝猫的脑子在这个瞬间,彻彻底底的,当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