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我?”k主动的靠了过来,顺势坐在了她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询问。
阮甜视线乱瞟就是不肯看k。“没有的事儿。”
“那怎么一脸心虚的表情?”k挑了挑眉反问道。
本来就心虚,现在k这么一说出来。就更加的心虚起来。于是她咬了咬牙,猛地抬头望着他:“我就是不敢看你怎么样?!”
k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没事。”
在旁边蹲在火堆前的苏酒跟付玉明则是孤零零地望着那边爱意满满的两人。
苏酒摇了摇头,感叹道:“以前跟朋友打赌还说阿彻肯定是我们中最后结婚恋爱的人,没想到末世一来,还顺便送了他一个女朋友。这是何等的运气啊。”
“你还叹气。我吃狗粮都吃饱了。”说着,付玉明还打了个饱嗝。
苏酒拍了拍他的头:“你下午是吃了什么,现在开始打饱嗝了??”
付玉明耸肩,“我什么都没有吃啊。就突然的打了个饱嗝。”
苏酒笑了笑,下意识地朝着煮饭的那边望了一眼。虽然只是简单的泡面,也难得会煮这么香。
只见做法的女人有些陌生也不是昨天那个,他也没多想。说不定人家基地有换厨师的习惯呢,也不一定。
苏酒他们倒是早早就来了。
米粒跟阿怂一向是对基地里的面不怎么来电,所以来不来都很正常。但是他们晚上还是过来了。
不但过来了,还是跟着九度还有十七一起过来的。
从九度脸上的笑来看,两人交谈地十分舒心啊。
当然也没有错过九度眼睛里有些色眯眯的神情闪过。
米粒一看到k,立即就抛下了九度。凑到了k的面前来。甚至还打算让阮甜给她让座。
“你起来,我想坐这里。”米粒居高临下地站在阮甜面前,双手叉腰,颇有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可挡不住人家长得好看,虽然性格泼辣了一些。可她的实力跟美貌就可以让人忽略这一切。
阿怂站在旁边摇摇了头,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架势。也没有打算插手。
阮甜依旧镇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并不打算向米粒低头,把自己的位置拱手于人。
“我说的你没有听见吗?”米粒再度重复了自己的话,并且已经有些不太耐烦起来,她本身就不是一个耐心好的人。
k抬头望着她,视线有些冷。“她坐哪里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米粒一看k说了话,立即勾唇笑了起来,语气暧昧道:“可是我喜欢唐先生你啊。勉强让你旁边这位让一下下不好吗?”
k皱眉,“你坐我旁边影响空气质量。”
“……你。”米粒刚想动怒,阿怂立即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劝说:“别闹了,我们坐别的地方就好了。”
阮甜见米粒跟人走了以后,悄悄地对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转身面对k的时候,夸奖道:“嗷嗷嗷,k你真的是太棒了。气死这个米粒,撬人墙角的事情她也是干得出来。”
k勾了勾唇,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温柔却是十分的明显。
被拉往别处的米粒,转头正好看到k脸上的温柔。整个人心态就崩了。甩脱掉阿怂的手。
“你别胡闹了行不行?有那么多男人给你玩,你为什么偏偏喜欢这个?”阿怂也是十分的头疼。
米粒不甘地说:“这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人,我一定要让他败在我的石榴裙下。”
言语间满是高高在上与得意。
阿怂眼眸深了深,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阮甜把自己刚刚发现的事情小声地说:“k,我跟你说这个基地就是一个供领袖那几个玩乐的地方。”
然后仔细地说了自己刚刚跟中年女人的对话。
k撑着头看她,“你想我救他们?”
“不是啊。我就是突然的发现,我不奢求你救他们。再说了,进来的人肯定都清楚这是一个什么地方。都是她们自己的意愿,我为什么要冒险去救她们?”阮甜理所当然地回答。
k深深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倒是阮甜被看的有些不太自然。
中年女人把碗盛好了面,端了过来。
然而阮甜却因为肚子突然痛了起来,眉头紧皱着,揪紧了k的衣服。有些欲哭无泪地问:“k,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厕所……”
k立即扶起了阮甜,简单地跟九度他们说了下。就扶着阮甜走去这里附近的厕所。
要是阮甜一个人来还是会有些害怕的,没有灯,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阮甜捏紧了手电筒一个人走进了厕所。
而k则是守在外面。
他靠在墙边,抬头望着无垠的天空,散发精神异能,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突然。
“我可以献身给你,你能把我带回基地吗?”k回神来就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个女人,长得很邻家女孩,脸上的羞涩也很明显。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k皱眉。
“滚。”他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眼睛里满是冷意。
女人因为他浑身散发的冷意有些害怕,可是一想到如果跟了这个男人的好处以后。又鼓起勇气,“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让我跟着你,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
“我不希望再重复第二遍。”k本来就面无表情的脸更显得有些冷。
女人还想说什么挽留一下k的决心时。
阮甜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她先慢悠悠地用水异能洗了手。
然后走到两人的面前,笑着对女人说:“只要姐姐在,妹妹永远都不可以哦。”
女人瞪了阮甜一眼,然后跑开了。
阮甜调侃道:“没想到唐先生居然这么有魅力,走了一个米粒现在又来一个不知姓名的女人。”
k伸手勾住了她的腰,“我想吸引的不就是你。”
阮甜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于是毫不在意地往他脸上亲了一下:“奖励。”
k的眼眸深了深,收紧了她的腰,想要再亲一次。
阮甜的中指,抵在了k的嘴唇前。她如同猫儿偷腥般的笑:“现在不可以哦。”
k拿她没了办法,只能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