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我们来说,也并不意外那个皇陵的所有的东西,不都是深不可测吗?
“您刚才喊那只猫大将军,这个名字倒是挺特别的。”
“那不是我起的名字,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他说这只猫自称是大将军我刚才也说了,我父亲和那只猫,是可以通过特殊符号交流的至于他是如何得到的这只猫、这只猫又为何留在了我家?诸如此类的问题,我父亲并没告诉我,只是说它来就自那个皇陵中。”
当我们刚说了两句,忽然,从外面的客厅里忽然传来几声惊呼应该是那只猫发出的叫声,秦明伟第一个冲了出去,我们也紧随其后,当我们走到客厅里时,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那只猫,直立地站在窗台上,正往下面看着什么,而且还挥舞着上肢,正在发出人一样的惊呼声!
如果这只猫仅仅是身体直立地站在窗台上还不奇怪的话,最让我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当这只猫站立在那里时,它的整个身体比例,好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一般来说,猫无所后上下肢,顶多分为前后肢,但不知怎么搞得,当这只猫直立起来时,它的下肢和上肢有了明显的区别,从背后看去,和人的身体比例竟然很像!
简直就像是一个小人、身体裹着一层猫皮站在那里似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它的身体会变形?它又究竟看到了什么?要不然怎么忽然发出这样的惊呼声。
大家也都连忙走到窗前,往楼下看去,可并没发现楼下有任何异常,只有两三个老人,在楼下的空地上悠闲的踱着步子。
那只猫看我们出来了,又四脚着地,恢复了正常,它抬头看了看秦明伟,又叫了两声,秦明伟脸色马上变得极为难看。
“难道这只猫发现了什么情况?”王同一脸惊异地问道。
秦明伟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把窗帘猛地拉上,然后简单的说了句:“走,咱们还是到里屋去聊吧。”
那只猫跳到客厅的椅子上,不时看着门和窗子的位置,神情显得异常警惕,我的心也猛地缩成了一团好像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危险,正向我们慢慢逼近。
“秦老先生,是不是因为我们来这里,才给您带来的危险,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应该赶快离开。”郑旭说的很恳切,而秦明伟则摆了摆手说:“和你们没关系,我几十年来,一种就生活在这种提心吊胆中,你们没找我时,那二十个怪物不也是试图杀掉我们一家吗?其实,在这里,可能比你们在小城里更危险,因此,你们不用担心会连累我,反而是我可能会连累你们。”
不知道秦明伟说的这几句话,是为了安慰我们,还是说的实际情况,但我们的负罪感确实减弱了很多。
“究竟是谁要害你?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听您刚才的意思,好像在那个小县城中有多股势力,那您清楚到底有几种吗?”我冷静了一下,理了理自己的思路问道。
秦明伟坐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眯着眼睛,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又好像是在听我的问题,稍稍顿了一下,他才缓缓地说:“这里面太复杂了,我一时也不知从和说起,我虽然可能比你们更了解那个秦始皇陵,但也并不意味着我知道那里的一切秘密。
刚才的一幕你们都看到了,那只猫一旦出现那种姿势,就是它发现危险了,那些想要来杀我的,未必是人、或者像是人一样的生物,而可能是各种东西,比如,可能是一只苍蝇、一条狗,甚至是一只蚊子等,但就是因为有那只猫在,让这些手段,都不能奏效。
刚才那只猫的姿势,就是一种战斗状态,不过,即使发现这些危险,它也不会亲自反击的,而是利用它身上的跳蚤。”
“啊,那只猫身上有跳蚤?”,我是最害怕跳蚤的,对跳蚤也很敏感,只要一被跳蚤咬,我就会全身发痒,浑身起包,让我痛苦不堪,前两年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里进行考古发掘时,在村民的炕上,就染上了一身跳蚤,那种痛苦,依然让我心有余悸。
秦明伟连忙解释说:”那只猫身上的跳蚤,和一般的跳蚤完全不同,它们是专门对付各种诡异杀手的克星。而对我而言,无论是多么怪异的杀手,都是从那个小县城的皇陵中来的,这些跳蚤就会对其群起而攻之。
但这些跳蚤的进攻,只听那只猫的指挥,我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和猫进行沟通的,反正它们绝对听那只猫的指挥,并且完全了解那只猫的意图。无论目标大它们都可以进攻,当这些跳蚤叮咬时,会释放出一种剧毒,把敌人迅速杀死。
那十二个试图杀我的生物,就是那只猫身上的跳蚤咬得半死,而随后出现的多头蛇,开始在那些生物身上啃咬,当那些多头蛇的毒液注入那些生物体内,那些生物体就发生了严重的自溶,当然,那封所谓的遗书,我也我伪造的,都是为了把案情搅乱,因为如果这种案子,如果追根究底的侦查,那就会成为一个无底洞,把我自己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