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发挥演技,在心里想一想从前在后世动辄被女生拒绝的伤心往事,便垂泪不止,一副极为伤心的样子。
那孙玉芸见刘仁玉很是伤心,心中有些微微有些心疼,于是她一激动,便一把将刘仁玉揽入怀中,温言软语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的。”
话说这刘仁玉没料到被孙玉芸一把揽入怀中,而且那个位置刚刚好就是那个柔软的所在,于是他就假装哭的更伤心,在孙玉芸怀里蹭来蹭去。
最后,他蹭的心满意足,方才破涕为笑,跟孙玉芸依依惜别。
有了这等经历,刘仁玉这会儿才会坐在营帐的马扎上,一边儿嘿嘿傻笑,一边儿带着猥琐的笑容喃喃自语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成想玉芸深藏不漏,这幅娇小的身板,居然能够孕育出级以上的罩杯,老子有福了,可以打球了,嘿嘿嘿嘿。”
却说这刘仁玉正在自行脑补岛国爱情动作片的时候,不提防刘仁杰闯了进来。
“怎么了,事情都办完了吗?”刘仁玉见刘仁杰进来了,便连忙收起口水,跌声问道。
“大人,郝夫人她们都上了马车。”刘仁杰躬身回复道。
“哦,那德胜他们把银子装好了没有?阵亡将士的遗体装好了没有?”
“大人,杨叔叔正在忙着装运,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刘仁杰先是回复一句,然后他踌躇半响,方才支支吾吾地继续说道:“大人,方才郝夫人让我转告大人,说是她们能够当面谢过大人,然后再去靖边堡,您看去是不去?”
“去,如何不去,看看美娇娘有何不可。走吧。”
“是,大人。”
刘仁杰答应一声,便在前面儿领路,带着刘仁玉朝着郝夫人所在的那处营寨走去。
到得营寨之外,刘仁玉便看见4辆马车停在那处独立的营寨之外。
那几十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大部分都已坐到了马车之上,只有穿着一身黑衣的郝夫人悄然静立在雪中,嘴角含笑,一双妙目望着刘仁玉。
刘仁玉望着这位成熟而又知性的美人,脸上有些绷不住,所以就只能含着笑意,轻声道:“郝夫人,您找我吗?”
“是,大人。”郝夫人闻言,先是盈盈一拜,然后红生双颊,轻启朱唇,温言软语道:“大人对咱们这些苦命女子恩同再造,如今大人还要带兵去与剿杀流贼,咱们却可以到靖边堡去过太平日子,所以姐妹们让我跟大人说一声一切小心。”
郝夫人说完这句话,便深深地福上一礼,那些已经坐在马车上等待着出发的明媚美女们也是微微躬身,福上一礼。
“郝夫人,您真是有心了,刘某谢过各位的盛情。祝你们一路顺风,在靖边堡过的愉快。”刘仁玉笑着回应道。
却说那郝夫人本想说声再见就算了,不成想由于刘仁玉说的情真意切,使得郝夫人感受到了尊重,于是她又说道:“大人,您没有看不起咱们这些遭逢不幸的女子,咱们很是感激,您是好人,是个好官儿,惟愿您旗开得胜,剿灭流贼,让世间少一些咱们这样身不由己的苦命女子。”
郝夫人刚刚说话的时候,画风还是不错,有说有笑的,但是不知为何说了没几句,又开始哭哭啼啼,而坐在马车上的那些个女子见郝夫人哭了出来,也被引动心事,也是跟着抽泣不止。
刘仁杰见这些个女子一言不合又开始忆往昔不堪岁月,只好又是好生劝慰了一阵,方才让这些个女子止住哭声。
待得刘仁玉安抚好这些女子,装运着银两和阵亡将士遗体的马车也到达此处军营。
刘仁玉令李继业派来的使者好生护送着郝夫人等女子和银两,还有阵亡将士的遗体回返靖边堡。
那些个使者得令,便护送着马车,径自回返靖边堡而去。
次日,刘仁玉一方面儿带着赚来的6000两银子,到华老板那里以3两一石的价格购得两千石粮食,运回军营之中,供官兵还有饥民们食用。另一方面儿,他还要负责洪承畴手下他部人马的训练事宜。
却说张明哲等几部人马被刘仁玉着实操演了一阵,他们的军事技能是否有提高尚且不知,但是他们的精气神却是长进了不少。
洪承畴在训练之时曾观察过自己手下的人马,在观察的时候,他时不时地评价道:“此时观之,我部才是朝廷官军也。”
又过了两日,杨鹤派来使者,着实表彰了刘仁玉这位大功臣一番,然后又传达杨鹤的命令,说是此战俘获的饥民,全部发往河西甘肃等地安插,着令洪承畴拨付行粮,即刻让饥民上路,前往河西甘肃各州县安插。
洪承畴本来早就想发兵继续进剿流贼,奈何先要整肃军纪,军纪整肃好了,还要笼络军心,军心笼络好了,还要安置饥民。
如今,饥民都已经领到行粮,在杨鹤委派使者的带领下全部前往河西甘肃安插,洪承畴再无顾虑,于是他便对着手下几位将领下令道:“如今所有琐事都已处置停当,我军自当继续前进,进剿流贼。你等今日晚间到我处议事,咱们好生商议一下剿贼方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