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标下打算设置专座发卖,购买专座的人可以跟您坐在一起,而且赛后还能得到您的亲笔题字。延安城中的那些个富豪乡绅大多想巴结您,有这等机会,他们一定会出大价钱购买这个座位的。”
“仁玉,你说的是怎生个意思?”
“那个是泰西那边儿的话,是尊贵的意思,贵宾的意思。”
“哦,这样啊。你这个主意,我听了一下,觉得也还不错,那你就着手开始操办此事吧。”
“是,军门。”刘仁玉应声道。
“仁玉,时候也不早了,你这就回去好生歇息去吧。”
“是,军门,标下告退。”刘仁玉说完,便径自退出中军大帐,回去歇息去也。
次日天色一亮,军营中响起了阵阵军号声。
已然经历过一天地狱式训练的他部官兵,一听到这个有如催命符一样的军号声,赶紧全部起床,急吼吼地赶到军营之外的校场上。
等到各位军将带着自己的人马来到校场上,站的横看竖看都是一条线以后,刘仁玉便清了清喉咙,朗声道:“今日咱们暂不进行训练。”
他部人马的官兵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毕竟昨日练得太狠,肌肉都还在疼呢。
刘仁玉等到众兵将们高兴一阵,便继续说道:“今日不训练,却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咱们今日搭建足球场,还有观众席。至于怎么搭建,我已从流民之中请来木匠,由这些个木匠指导你们。”
刘仁玉此话一出,众兵士们都是心中一喜,虽然他们不知道足球场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干活儿可比训练轻松的多,他们很愿意干。
于是这些个兵将们便愉快地在木匠的指导下搭建看台,刘仁玉则带着自己的直属手下们用石灰划出球场。
这个球场划出来自然是不难的,而搭建简易看台还是要费点儿功夫的。
众兵士们在木匠的带领下,一直忙到中午时分,才将简易看台搭建完毕。
有了球场,有了看台,还要有观众才行,于是刘仁玉便命令何耀宗去把刘仁杰叫回来,赶紧集合军中的帅哥,重组玉面郎君队。
何耀宗得令,便赶紧去请刘仁杰回来。
延安城中的刘仁杰听说刘仁玉召唤自己,马上就带着一种手下们速速回归军营。
待得刘仁杰回到军营,刘仁玉劈头就问道:“如何,拜托给刘婆的事情可办好了否?”
“大人,刘婆带着卑职等置办了聘礼,便到孙府去提亲。那刘婆见到孙将军,还没说上几句,孙将军便允了亲事,还定了日子,下个月18日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孙将军让您那一天来接亲。”刘仁杰兴冲冲地说道。
“是吗!感情好,那感情好。”刘仁玉听到这个消息,先是着实高兴了一阵,然后高兴完了,他又有些郁闷地说道:“早知道此事如此容易,何必请刘婆去呢,找个会说话的婆子就行了,唉,算了,不说也罢,我给刘婆办聘礼的钱可有剩下的吗?”
“大人,刘婆可是远近闻名的媒婆,请她去显得您对这门儿亲事很重视,所以请刘婆花的钱不冤枉。不过那刘婆却是个大手大脚的主儿,买东西不求最好但求最贵,您给的银子全部用完,一两没剩。”
“唉!罢了,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钱总是要花的。哦,对了,我现在找你回来,却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大人,您只管吩咐。”
“我准备再办一场泰西足球赛,你迅速重组玉面郎君队,到延安城里去打打广告,记住你们要多到青楼那里去转转,因为那里的风尘女子,钱来的容易,且喜欢你们这等郎君,所以你们去勾引一下,她们说不得就要来看球赛的。你做广告的时候,别忘了说今日申时开赛!”
“是,大人,卑职这就去办。”
刘仁杰答应一声,正待移步去办事的时候,刘仁玉又开腔道:“化个妆再去。”
刘仁杰听到这个要求,先是愣上一愣,然后就点点头,径自走了。
“民间的百姓就靠这支玉面郎君队来吸引,达官贵人可不能就靠这些小鲜肉,还需洪军门出马才可。”
刘仁玉喃喃自语一阵,然后便直趋中军大帐而去。
却说那洪承畴早晨早早地起来,便伏在案边,处置军务,不提防刘仁玉忽然来了,于是他就停下手中的工作,笑着询问刘仁玉道:“怎么了,仁玉,你来我处所为何事?”
“军门,昨日我跟您说过要举办球赛,这当然就需要观众,寻常的百姓人家之类的喜欢热闹,咱们在街上做做广告,也就可以吸引过来,但是那些个达官贵人,咱们未必能够吸引他们,所以还请军门去跟张知府说说,就说有一个球赛,很是好看,您很有兴趣,您这样一说,管保那些个达官贵人,富豪乡绅会到球场上来看球。”
“是吗!?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不妨试上一试。你那个球赛,何时开赛?”
“军门,申时开赛。”
“好,那本院就为你这事情走上一遭。”
洪承畴答应一声,便径自起身,带上一些个亲卫直奔延安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