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头领的小孩子本来玩的高高兴兴的,突然遇到这么一出,受了惊吓,都嚎啕大哭起来。他们的娘亲见自家的娃子哭了起来,夫君又被挟持,一时乱了方寸,也在一旁哭泣。搞得一阵凄风惨雨。
这边厢妇女儿童嚎哭不已,那边厢匪众们一通大骂,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刘仁玉等人牢牢地控制着众山匪的头领。
“大当家的,您别乱动,我的匕首上有毒,要是蹭破了皮肤,您过不了多久就会驾鹤西去。”刘仁玉笑道。
“你们他娘的是什么个路数,我诚心相待,为何你们要算计于我,李继业,你这厮好生歹毒,竟然算计我,你不得好死。”王蝎子没想到李继业会带人害他,愤怒之下喝骂道。
李继业对于王蝎子的喝骂毫不在意,他木无表情道:“对不住了,哥哥,我家大人要我如此,我也没办法。”
“你家大人是谁?”王蝎子问道。
“就是哥哥你身边那位。”李继业道。
“是你,你要怎地,放个话,否则我必叫你们走不出虎头山。”
“大当家的莫急,我只是想跟你做一桩买卖,不过为了确保你一定会跟我做这个买卖,我要使些手段才行。”说完这些话,他拿出从前在后世买的恰好随身带着的阿莫西林,给李继业4颗,让他喂虎头山的4位头领喝下。
“继业,先把他们捆住,再给他们喝,他们要是故意不喝,就直接割了他们舌头。”刘仁玉提醒李继业,一定要确保他们喝下。
李继业听了刘仁玉的话,先是用绳子把那几个头领都捆住,然后为了确保那几个头领喝下泰西精品“毒药”,便掰着他们嘴,硬是塞了进去,待确保他们服下,李继业对刘仁玉点一点头。
“各位头领,我给你们喝的,是泰西来的慢性毒药,药性一年,如果不服用解药,会断肠而死。”刘仁玉还是满脸笑容地说道。
“你他娘的到底想怎样,想杀我们,就喂刀子,老子眼睛眨一下就是你孙子,我死了,我的兄弟们定不饶你。你他娘的别想跑。”崩山炮脾气烈,被这么几个人捏着性命玩儿,他很生气。
“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继业,你去把那几个小子提过来。”刘仁玉说完,努努嘴,指指那几个还在自个儿娘亲怀里抽泣的小孩子。
“是,”李继业上前,准备把那些小孩儿提过来。
刘仁玉对着杨德胜等人说一声:“走。”然后众人挟持着几个头领把李继业围在中间,朝着那几个孩子走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对那几个头领的夫人和说道:“你们听着,呆在原地莫动,谁敢动,我就宰一个人。还有你们,”刘仁玉指着一众匪徒,说道:“都他娘的退到外面去,快。”
刘仁玉这个话刚说完,那几个头领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说要手下人不要动,但是他们的手下都不知道该不该听他们的命令。
那几个妇人却是完全不管几大头领的命令,他们听了刘仁玉的话,没有妄动,乖乖地留在原地,那一众匪徒也是无可奈何之下,不得不退到大厅外面,不过他们依旧提着刀,挽着弓,时刻准备拼杀。
李继业等到其他匪众都退到外面去了以后,便听刘仁玉的话,取来绳索,将那4个头领的夫人,还有儿女都绑起来,用绳子串程一串,围成个圆圈,将他自个儿围在圈子里面。
等这些事情做完,刘仁玉带着自个儿的手下们,慢慢地朝着大厅外移动,等到走到大厅外,刘仁玉对李继业道:“继业,放炮仗叫人。”
李继业闻言,拿出号炮,点燃,号炮一飞冲天,炸出一朵绚烂烟花。
距离山门不远处,埋伏在此的镇北堡军士连忙赶着马车朝着山门移动而来。
放完号炮,刘仁玉又带着众人,朝着山下慢慢走去,山上的土匪们只敢远远围观,不敢妄动。
借着紧追不放的山匪们手中火把的光亮,刘仁玉等人慢慢地走到山下,这时镇北堡的接应部队早已赶到,由于山门里原先的守卫也赶到大厅中去应付刘仁玉等人,是以这支部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他们没等多久,就看到山上一大片火把朝着山下移动。那队长见状,知道是刘仁玉他们来了,便对自个儿的手下说道:“把总大人马上就到,准备好接应。
“是。”众队员应道。
不一会儿,刘仁玉等人都到了,在刘仁玉他们后面,有一大群骂骂咧咧,用刀剑比划的山匪。
“继业,把那几个小孩儿,还有那几个妇人,都装到马车上去。”刘仁玉道。
李继业依言照办,随后刘仁玉带着几个当家的,上了另一辆马车,一辆马车上挤了8个人,有点多,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刘仁玉上了车,大喊一声:“走”
那车把式促动马匹,马车慢吞吞地移动了起来。
本来现在是天黑的时候,赶马车走路很是困难,不过因为刘仁玉给军队大幅度补充营养,军队的人普遍没有夜盲症,在这等由这个皎洁月光的夜晚赶路,根本不用打火把,车把式就这么看着就能跑。
“贼人,若是你敢伤了我的儿子,动我女人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见刘仁玉要把自个儿的老婆孩子也掳走,崩山炮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他无力地威胁道。
“放宽心,二当家的,令公子和尊夫人我都会好生照看,因为我是真的想跟你们合作,怕你们不合作,所以才出此下策罢了。二当家的,三当家的,四当家的,你们留下,守着山寨,我带着大当家的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