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衣!你居然下毒!”李副将震惊的不是谢天衣下毒,而是他怎么能瞒过他们下毒。
其他人听到这话,立马检查自身,果然发现他们也中了毒。一时间,有大骂谢天衣的,也有大声呼救的。
谢天衣也不阻止,仍在那喝着美酒。
就这样乱了一阵,在药力的作用下,众人渐渐没了力气,呼喊声也渐渐消失。而外面始终没有任何动静,谢天衣既然动手了,自然已做好万全准备。
见众人没了言语,谢天衣拎着个酒壶下了座。看着这些没了力气的同僚,心中感叹,钱见愁给的毒药效果真是好,虽说下起来太过麻烦,但能一举毒倒十六位结丹,实在是杀敌利器。
“谢大人,我等可没有投靠他人,您怎么连我们都一起毒倒?”开口的是一开始说话的副将。
谢天衣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喝了口酒。
“各位!我本不愿用这种方式。可在坐的一些人吃里扒外,拿着朝廷的供养,却去当李家的狗。”谢天衣走到李副将的身边。“当狗也就算了,不偏偏跑到我面前乱叫,你们说,我一巴掌拍死他应不应该?”话音未落,一掌推出,李副将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死了。
其他人哪敢说话,皆面露恐惧,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谢天衣打死李副将,又转身面向另一人,那人一见他看过来,脸色惨白,想要求饶又不知敢怎么说。
“吴参将,你心向扶丰郡王我是知道的。但你知不知道,招揽你的那位赵总管实则是李家安插在扶丰郡王身边的内奸?”谢天衣不是方清,其实他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赵总管就是内奸,但这并不重要,他只是给这此投靠付文成的人,一点投靠他的理由罢了。
不管一脸震惊的吴参将,谢天衣继续说道:“这场丰华城里的争斗,自始至终,都是李家导演的一场戏,一个能让他们有理由灭掉扶丰郡王府的局罢了。现在李家图穷匕见,你们几位可都在必杀的名单里。你们刚刚也看到了来信,李家连那些世代依附他们的家族都不放过,有可能放过你们吗?”
听到谢天衣这翻话,包括吴参将在内的四名结丹修士,立刻感到心灰意冷,他们站错了队,迎来的只能是死亡。
但也有一线生机,谢天衣还没有杀他们,不就是等着他们投城吗?虽然不知道谢天衣到底有什么依托,敢在这时候站出来搞事。但他们本是必死的结局,现在有了一丝希望,哪还能想那么多。
谢天衣看着他们的变化,伸手射出四道灵光,射入他们体内,四人顿时感受恢复了一些力气。
只见谢天衣又拎出来四个人,放在他们面前。
“杀了他们!”谢天衣说道,拎出来的四人都是李家的人。吴参将四人知道这是投名状,没有丝毫犹豫,立马上前动手。只是他们只恢复了一点力气,法器灵气都还不能动用,唯有用最原始的方法杀人。
谢天衣和另外七人就看着他们,有的用手拿头撞地,有的用酒壶击首,在杀人的同时,也搞得自己一身鲜血。
等四人杀完人,自然就轮到了剩下的七人。
谢天衣看了看他们,说道:“七位,现在看来,已经不用我多说了。我只要四个人,你们自己决定吧。”说完,也各自射入一道灵光。
七人缓缓的站起身来,警惕着其他人。
还是一开始那位副将,对着谢天衣说道:“谢大人,我们可没有吃里扒外,就不用这样了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唯谢大人马首是瞻,助大人统领丰州!”
谢天衣眉头一皱,手中酒壶飞出,竟直接将其脑袋击爆。
“现在只要三个了!”随着那副将身死,谢天衣开口说道。本来四个名额中是有那位副将一个的,可怪就怪他不识抬举,得寸进尺。谢天衣平生最恨这种人,想要得寸进尺?连这得了的寸也要还回来。
剩下六人见到此情此景,知道事不可违,立马两两捉对,扭打起来。
谢天衣又拿过一壶酒,看着眼前的战斗,想起了儿时的猴戏,突然觉得好生有趣。
“哈哈哈哈!!!”谢天衣放声大笑,久违的感受又回来了!
我!血天衣!又回来了!